意外和明天,總是不知道哪個先來臨。
馬不停蹄的趕了兩天,大家都太累了,于是決定就地休息。
一個雇傭兵把他倆的手铐打開,便走到火堆旁和其他人聊天。
元啟讓宋湛年原地坐下,他自己去找那一群雇傭兵要了火和食物,回來生了一堆小火,把紅薯丢到外圍考起了。
“他們怎麼會聽你的”宋湛年接過元啟遞的水問道。
“壞的也不是他們,大家都是拿錢辦事,而且,我可是是用拳頭征服他們的”
宋湛年忍不住笑起來,就這麼坐了一會兒,紅薯也熟了。
元啟把紅薯一個一個的從火裡刨出來,然後開始剝皮。
“喏,吃”
宋湛年不客氣地接過剝好皮的紅薯,吃得津津有味。
而對講機卻不合時宜的響起,宋湛年皺了皺眉,打擾吃飯時間是很讨厭的。
于是元啟煩躁的接通,還沒等他問,對面驚恐的喊道“宋醫生!宋醫生,快,快救命啊”
宋湛年靠得元啟近,也能聽到,把紅薯一口氣塞進嘴裡,拉着元啟往周朝的方向跑。
“怎麼回事”看見周朝被兩人擡到旁邊,宋湛年随手拉着一個人問道。
“那,那個老闆的兒子,好像突然發瘋了一樣,從,從帳篷裡跑出來”
宋湛年也不安起來,直覺和抗體有關,正準備進去,元啟拉住他
“等等,我陪你”
兩人一起小心的進了帳篷,一個男孩倒着地上,元啟上前查看,脖子上有針管。
宋湛年抽下來聞了聞“麻藥”
“元啟幫我掀開他的衣服”宋湛年一邊指揮着元啟,一邊翻找着。
似乎找尋無果,宋湛年又在元啟旁邊蹲下說道“他身上的血斑又慢慢出現了,不過眼球無異常,脈搏也正常”宋湛年起身站在原地思索着,元啟把男孩抱到了墊子上。
轉身後,宋湛年不知什麼時候出去了,元啟也跟着走了出去。
“周市長!藥”宋湛年向周朝攤出手“什麼,什麼藥”此時周朝已經醒了,有些警惕的反問。
“哼,你想救你兒子就把藥給我”宋湛年依然問着藥。
周朝不再堅持,起身回到帳篷,元啟剛從裡面出來,還沒問原因又被宋湛年拉進去。
兩人就這麼看着周朝從身上拿出藥然後喂給周嘉。
“好哇!你個老王八,有藥你不說”
“你知道藥用來幹什麼”
元啟偏頭看向宋湛年,他知道這不是在問他。
“你兒子不止一種病,血斑,是另一種病的病發現象,這個藥是治另一種病,或許說,是抑制另一種病的”
“你是怎麼知道的”
“不用什麼方法,感染POG的症狀這一路上見得多了,他們隻是喪失了意識,變得不像人,卻沒有這種血斑布滿全身”
說罷,宋湛年盯着周朝顯得有些憤怒的說“他是怎麼變成這樣的,我想你很清楚,我不知道你救他是因為他是你兒子還是因為他身上有這樣多的未知病——”
“夠了!”周朝似乎被戳中了點,把元啟和宋湛年轟了出來。
鬧劇結束了,兩人繼續回到樹下吃着冷了的紅薯。
“你不問剛剛的事兒”宋湛年見元啟遲遲不開口,自己便先忍不住問了。
“你會告訴我的,就算現在不說,也有你的理由”
宋湛年笑着在心裡感慨,若是一輩子有這麼個知己知彼的人,也不愧這颠沛流離的一生了。
“不過,如果你真不說,我可能會問的,畢竟,能給你分擔點壓力,我很高興”元啟說道。
宋湛年有些時候不想把話說得太明白是不希望讓元啟承擔更多的壓力,但說出來,好像自己會更輕松,不過,确實沒想到元啟會這麼說”
反倒是宋湛年想多了呢,于是給元啟說了自己的猜測。
“我猜周嘉身上有很多秘密,而周朝救他更多原因也是這些秘密,我不相信他這樣的人能為一個快要死的兒子做到這一步,周嘉身上的未知病太多,大概這和周朝也脫不了幹系,不過能把毒下在自己兒子身上,也是聞所未聞”宋湛年平平淡淡的說出他的想法。
元啟也覺得震驚,也不可置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