歲徊眨巴眨巴眼睛,“你想嗎?”說實話歲徊并不介意,他們本就是未婚夫夫,最多一個月帶點兒就完婚的那種,早點晚點也無所謂。
甚至還有點好奇,雄蟲和Alpha這種性别上類似的生物會有什麼不同嗎?
樓璆:“…………”
理智岌岌可危。
樓璆掀開被子一角上了床,将這個嘴上沒把門的小混蛋抱進懷裡,捏了捏他的臉蛋。
“不可以,那樣太不尊重你了。”樓璆很認真地告訴歲徊。
歲徊蛄蛹蛄蛹給自己翻了個面兒,白嫩的小手揪着胸前的被子,細密卷翹的眼睫毛掃過樓璆的臉,給樓璆帶來細微癢意。
呼吸交纏,淺淺的草木清香溢出來,環繞在倆人周身。
“小古闆。”歲徊伸出蔥白的指尖,戳了戳樓璆緊閉着雙眼的臉,□□彈彈。“咦?!”因為被抱在懷裡,這個角度歲徊剛好可以看見樓璆松散衣領下的風光。
他看見樓璆從鎖骨開始向下蔓延一片奇異瑰麗的藍金色鑲黑邊的紋路,隐隐發亮。
歲徊頓時好奇心大起,不戳臉了想改摸摸那奇詭絢麗的紋路,樓璆閉着眼睛一時不察居然真的被他得手了。
滾燙灼人。像是有生命般在皮膚表面與内裡之間蟄伏。
樓璆瞬間震驚睜眼,一個翻身迅速将他覆在身下,抓住他作亂的手按在身側,“你在幹什麼?”
歲徊被他的反應搞懵了,瞪大了眼睛像隻被吓着的貓,“怎麼了嗎?”
樓璆被徹底搞得沒脾氣了:“這,是,我的,蟲紋!”估計歲徊因為種族差異可能會聽不懂,還特意解釋了一句,“和你們abo的腺體一樣,類似于,x器官!”
歲徊的臉“噌”一下紅透了,偏過頭躲閃着樓璆的眼神不敢看他了。
“呵。”樓璆被他這副敢說敢做不敢認的模樣整得心頭某種不知名火氣熊熊燃燒,正好歲徊偏過頭的姿勢還方便了他。
如玉一般修長的手指繞過歲徊的頸側,在後頸的位置摸索過,微涼的溫度激起歲徊一陣陣顫栗。
好像玩兒脫了。某個一動不敢動的omega縮頭。
“這裡是omega的腺體位置吧。”樓璆的手指停在了一處微微的凸起上,指腹下鮮活的腺體随着主人的急促起來的呼吸輕微顫動。
樓璆附身低下頭,冰涼的長發蜿蜒在歲徊胸前和耳側,将他籠罩在黑色的冰雲裡。
“啊!”
樓璆直接一口咬了上去,雄蟲不會AO标記,所以隻是真的咬了一口,怕弄疼歲徊,樓璆已經很盡力放輕了力道,哪知道腺體太敏感,還是讓嬌氣的omega忍不住驚呼。(尊敬的審核這裡隻是咬了下脖子沒有其他了放過我啊!abo世界不咬脖子和太監有什麼區别?求放過啊)
樓璆沒理他,他聽得出來歲徊的聲音又軟又嬌,知道并沒有真的弄疼他。
但聽到歲徊那軟乎乎的,嬌氣的抱怨還是不免心軟了,輕吻着小巧的腺體,安撫着他的伴侶。
“嬌氣包,”樓璆嘴唇也不離開歲徊的腺體,就貼在那裡暧昧地蹭蹭,聲音暗啞,“AO間的标記需要咬破腺體注入信息素吧,還有終生标記,據說也是痛苦萬分。歲歲,如果沒有聯姻你可怎麼辦呢?這點都受不住,嗯?”
歲徊感覺樓璆快要變态了,印随期好可怕!雖然起因是因為他多次挑逗确實不該……
歲徊小動物的直覺催促他趕快做點什麼補救一下,于是趕忙露出一個讨好的,乖巧甜美的笑,伸手白生生的手臂圈住樓璆的脖頸,像隻黏人的小貓兒蹭蹭他的鎖骨,“是啊是啊,所以幸好是你~”
感謝蟲族的印刻,雌蟲啊不對他是O,不用受任何苦,這點真的感謝樓璆,所有難受他一隻蟲全擔了。
想到這裡歲徊的讨好賣乖地更加真誠了,“老公~時間不早了我們早點睡覺好不好,明天好要出去玩兒呢~早上還要早起量尺寸制作婚服。”
剛剛晚餐的時候蟲皇已經和歲徊确定婚典在初一和皇族冬祭日一起舉行,所以明天早上制衣師就得上門,為這二位蟲族未來至高夫夫制作婚典禮服。
但婚典并不對外公布,隻會有蟲族皇族直系和長老院幾位參加。
歲徊對此安排十分滿意,他本來就不喜歡人多,誰想成天看别人的精神識海啊,煩!
樓璆被他那聲能屈能伸的“老公”喊楞了,好氣又好笑,最後還是放過了他,攬着歲徊肩膀把他圈在懷裡沒再鬧他。
窸窸窣窣的動靜過後,歲徊在他懷裡探出一個小腦袋,銀色的發絲在床頭燈的光下反光。
“下次可以讓我看看你的蟲紋嗎?好漂亮耶!”歲徊不死心,沒看全,還想看。
“…………………………”
“閉嘴 ! 睡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