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沉默中捂上耳朵。
女人,我記住你了。
另一邊,穿管局地球時間晚上九點,在被子裡縮成一團的安洋妍委屈巴巴的換掉了凹凸曼op,換上酒醉的蝴蝶。
月人科學家:你清高你下賤:)
第二天早上起來,依柏精神倍棒,拍醒了臉色不是那麼好的孩子,給他吃不知道啥做的凹凸曼頭。
一看就是小學生(安洋妍)幹的。
依柏用筷子雙管齊下戳爆黃色軟體圓球眼睛,沾着黃色液體夾成小塊想喂給孩子。
孩子一臉胃痛表情,說什麼也不張嘴。
依柏強硬喂,然後被咬掉了指甲蓋,還是她收手快呢。
依柏當場開嗓發瘋:“嗚————~↗→↘~∽”
消防隊都沒她能叫。
孩子呸一聲吐出指甲蓋,她停下看一眼哭得更大聲,聲音仿佛能穿透耳膜裂穿屋頂,誰還不是個孩子啊!
她腦子不正常不去要急救包包紮而是對孩子發瘋。
(掀桌)你不好好吃全家都别想好好吃!
(在榻榻米上滾來滾去)我撒潑從來都是在别人撒潑之後!
(做臀橋)看我有一天會不會踹死你!
(撕衣服)主打一個敵我不分!
(撲過去咬回來)當然不會咬出零件,隻是發瘋流點“機油”而已。
“女人你、你給我等着!”
哎喲還會叫女人,呵,不學好是吧。
依柏當即改變策略,再窮不能窮教育。這孩子必須教好喽,怎麼有教養怎麼教育。
先逮住打屁股小懲一下。
“啪!”
孩子四隻眼睛化身大眼萌,顯然是沒想到。依柏是往死裡打。他四肢撲騰好似溺水的人,拼了命想要掙脫束縛,卻怎麼也逃不出依柏的手掌心。
他遲早會明白,打屁股隻是暫時的,隻是依柏的最小尺度。
但在他沒幹出大事情之前她也隻會止步于此,不會真的和他往死裡整。
畢竟是别人家的孩子。
直到——這孩子用火毀了依柏半張臉,依柏才用上了辣椒混合物和羞澀的腿铐縛頸,兩次暴擊,身體和精神上。
(歎氣)不聽勸啊。
他驚懼的目光帶着深深厭惡,沒關系,她開心了。
安洋妍送回來給她植皮,整個人都不好了:“姑奶奶你怎麼辦的?”
依柏進行着面部植皮,微激光和納米機器在她臉上動來動去,她用寫字闆回他:【那孩子會人體自燃?】
“不會……我說了你别生氣。”
【好】才怪。
“那個小孩是《咒術〇戰》的熱門角色,但是幼年期十分空白,你在裡面擔的是他親媽。”
【噢——】
【我的親兒子】
【那他親媽呢?】
安洋妍摸了一下自己前額黃毛:“難産而亡。”
“出了院子,你就會變成長巨多眼睛的妖怪,在院子裡你是人,你玩陰陽師嗎?”
【玩過】
“那你希望你變成什麼妖怪?”
【我就是躺進棺材也要說一句待宵姑獲鳥,太特麼難抽了】
“哈哈,好咧。”
安洋妍起身将植了皮之後的依柏送回去,植完新皮完全看不出之前的燒傷,不愧是新一代蘋果皮。
依柏回去把沒發完的瘋發完之後兩人雙雙累倒在雜亂無章的院子裡,那顆院裡的櫻花樹根露在外面,樹冠已經差不多全秃了,蓮池裡的魚含淚咽氣。
大人小孩還是有差距的。躺地上依柏先緩過氣說話:“有點累,十息後繼續怎麼樣?”
小孩學她翻了個白眼,沒理。
十息之前他先起來被依柏有預感的搞偷襲腦袋摁從進地裡。
見他一時沒有起來的打算,依柏先去把櫻花樹扳回原位,木樁錘打複位,魚全叉去燒成魚渣施肥,掃掃地把掉的花掃進蓮池。
就……院子勉強還是能看的。
“喂,你!”他起來了。
什麼也别說,先一個大比兜甩過去。
“逆子你剛才說什麼了?你媽咪我沒聽清。”
“女人你……”
“啪。”
“叫爹。”
這孩子也不夠腿長,還是可以教育一下的。她想着。
孩子的目光淬了毒。
他選擇忍辱負重:“爹,我餓了。”
被取悅的依柏難得問他意見:“那你想吃什麼?”
就是這一問讓依柏後悔了一個月。
隻見孩子笑的惡劣,目光在她頸部打轉:“我要你的鮮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