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反應不過來可就真對不起看過的番了,都是太高調的錯。
這麼一說周圍人也少得可憐,疏散江戶人應該很困難吧。
“周圍都是敵人啊……”
他才感概了這麼一句,背着漁網路過的青年頭也不擡,摘了鬥笠當手裡劍丢了出去,被頭發觸手輕松攔截不怒反笑:“厲害啊。”
依柏面無表情的捧讀:“謝謝誇獎,你們真是讓我白費心思,家裡有老婆的趕緊走,先說打出毛病不關我事的哈。”
漁男短促的笑了一下,從衣袖中摸出數十苦無,還沒出手依柏就不耐煩的卷起他整個人往天上的醜東西丢了出去。
運氣不錯,正中靶心。
安洋妍躲到依柏身後東看西看,粗略看了一圈,沒有生命威脅他便挺直腰闆,臉上裝出來的漫不經心跟真的一樣。
兩人墜地的同時其他人也開始紛紛動粗,什麼忍者什麼術師,沒一個讓依柏看得上眼,來的人也沒有想象中那麼多,待最後一人倒下——
依柏達成無死全傷成就,成功走進江戶的鬧市區域。
這時候安洋妍的作用就體現出來了,依柏嘗了嘗各種小吃的味道并不滿意,走進飯店招牌菜還是腥味很足的鹽漬水生動植物,一口咬下去簡直是要老命。
安洋妍十分聰明的沒有吃,看他吃的一張臉肌肉抽搐就知道味道相當炸裂不是他等凡人可以接受的。
“……媽的誰給我迷人的老祖宗送條人魚這比太宰做的還難吃。”
“得了吧,那家夥隻會浪費糧食。”
“這跟浪費糧食有什麼區别?”
“起碼人家靠這個做了飯店啊。”
“……一群不可理喻的野蠻人。”
“叩叩。”他們點了包廂,有人敲門。
安洋妍笑笑:“人家還挺有禮貌。”
依柏呵呵哒:“以後就不會了。”
進來的人有着一頭黑長直,不像夥計手裡什麼都沒有拿,笑眯眯的樣子讓人感覺被占了便宜似的,但長的也不差。
“鄙人羂索,是一名詛咒師。”
依柏一聽,呦呵,回頭幽幽的盯着他:“我能把這盤菜扣你臉上嗎?”
安洋妍:“哎哎哎,别這麼不禮貌,這位請坐。”
依柏挑眉:“我不想跟沒老婆且不尊重女性的人說話。”
羂索坐下來也不是正經的盤坐,自顧自的說:“聽聞飛騨山又出現一名與宿傩相差無幾的特級,在下慕名而來,敢問與xx山的特級是否為一位?”
依柏翻白眼,轉過去不理他。
沒辦法,就是有偏見。
還是安洋妍充當交流的角色,他清清嗓子:“咳,這位閣下,我們……當時隻是路過,你可以問當代六眼,外面的世界過于嘈雜,我們隻是在搬家對人類沒有惡意,相信您也不想被察覺吧。”
聰明如腦花,他怎麼可能出現在剛被追殺的特級面前,當然是有不得不出現的理由啊。
“還請原諒我的冒昧之舉,我想知道不久前大戰的細節,做為交換我将呈上十件刀形特級咒具和一個人情。”
說這個依柏可就來勁了,他倒是要看看安洋妍是怎麼編的。他手捧一杯抹茶水,露出來半截手腕的肌肉其實完全錯位,隻有他沒察覺。
安洋妍沉思片刻擡手指向依柏:“他圍觀了全程,你問他。”
殺千刀姓安的,你他媽不得好死。
第三人把目光移向依柏,眼睛睜開一條細縫,看起來更不懷好意了。
依柏極不自在的撓了撓脖子,這算是答應吧,那他怎麼說都行?
“Emm……其實,我一個照面就被砍了頭,雖然睜着眼睛但其實全靠他才能活下來,醫療聖手你說說呗。”
我giao你不講武德!
眼看腦花把目光對準他,冷汗刷一下冒出,背濕了。
安洋妍:“………”
安洋妍:“你想知道哪方面的?”
“什麼都可以,比如……你們是怎麼活下來的?”
安洋妍手心捏了把汗:“就是……脅持了他的手下,我的術式比較方便逃跑,在宿傩猶豫的時候跑掉了。”
“那的确是很方便的術式。”
被腦花打量依柏想死的心都有了。
“據我所知,那次有兩位與宿傩對決。”
安洋妍心裡咯噔一下,依舊不緊不慢的回答道:“我藏好了不行麼。”
“這樣麼……”
依柏:“………”你們開心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