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遭受了什麼?
“昂,不過現在全身都是人偶關節了,借五條悟的話來說都是‘爛橘子的爛主意’。”
眨眼間,依柏變得半死不活的喪氣起來。
在草地上滾來滾去,錘地,拔草,縮成一團。
仿佛變成灰色——
沒有兩頓飯好不了那種。
長長的白發摻雜着草屑,裹着美麗動人的少女。
靈魂夏油看了不由失笑坐到她身旁,陪她一起俯視這片美景。
“打算什麼時候去看海?”
“二十一号之後吧,我的花襯衫不能白買。”
“好啊。”夏油傑笑中不帶陰霾,在明亮的環境下,陽光下的他如同少年時一樣惹眼。
不管她是不是和他有關系,她也是唯一能看見他的人。
一個死人,隻要他不同意,她也做不到跨級調伏。
她隻是關心他罷了。
作為代價,他陪她走一走也沒什麼。
隻是看海而已。
。
到二十一号依柏穿着昂貴的和服上街,不俗的美貌一上街就引起了他人的注意。
“喂喂,那是井上和香吧……”
“好像更年輕一點……”
“真的好像啊。”
依柏無所謂的一一走過。
“被認成别人不好受吧?”夏油傑在身後擔心的說。
“所以我讨厭高層。”依柏頭也不回。
如果不是高層的傻B腦回路,她又怎會頂着一張别人的年輕版。
夏油想想也是,想當初初見面他就把她認成了井上和香的女兒,當時還覺得奇怪,她直接把胳膊扭下來告訴他自己的臉是人造物。
炸裂,太炸裂!
夏油傑很好奇:“你要去哪裡?”
畢竟她可是一個除了在五條悟面前決不穿和服的人。
“跟我同夥商量怎麼毀滅世界。”
說着依柏已經推開了xx咖啡廳的大門。
“歡迎光臨~”
穿着女仆裝的服務員小姐上前說起本店的今日推薦。
依柏随便點了一份,走到目光所至的目标處優雅的坐下。
對面的人是個平平無奇的家夥,如果丢進人堆裡就再也找不到的那種。
除去額頭有一條極其突兀的縫合線,就沒有任何特征可是找尋。
平平無奇的家夥神秘一笑,雙手托着下巴向依柏開口道:“五條大小姐,想改變現狀嗎?”
“正常點,”依柏一邊豎起中指,一邊接過自己點的生椰拿鐵,向服務員緻謝後返過來推給搭檔,說:“給你的。”
“哇~~是生椰耶~(淺嘗一口)好好喝~這杯我會自己付的~姐姐給我買這個哥哥不會生氣吧~”
要多做作有多做作,要多惡心有多惡心。
口區。
這是什麼人間疾苦。
如若不是依柏學了兩回禮儀,一定一定當場就直接吐了。
現在的依柏已經可以做到看完他表演,還是剛坐下時的原裝優雅。
坐右邊的夏油,夏油傑在看猴子。
媽的,他都死了為什麼還要看到這個。
依柏淡定介紹起右邊的靈魂:“這位是夏油傑,特級詛咒師,18歲時被處刑,現在是靈魂體。”
說完了這些,對面的人也騷不起來了。
章家界沉痛地抱頭趴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