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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輩你說,什麼條件願意保我?”
“……我隻是一個過客。”
“嗯,很厲害的過客。”
依柏臉不紅心不跳的吹了一皮卡車的贊美,迷得戴圓頂禮帽的老紳士耳朵通紅。什麼拯救世界的先驅者,為世界和平貢獻理論知識的天才。哄的那叫一個美滋滋。
他的理論被「橫濱」肯定了啊……
這種别扭的感動充斥着内心,溫暖了全身。
夏目漱石反手給依柏一封推薦信——要是向往和平的話,去那裡會更有用。
“這個應該能幫到您。”
依柏:“……呵呵哒。”
三手準備,它來了。
早就準備好了啊老登。
依柏挑眉:“原來是給誰的?”
“某城的動靜可不小。”
夏目漱石笑着看向少年模樣的城。
“……哦。”
定睛一看,原來是上上次見義勇為被大吹特吹了。
它就說三日遊沒惹到誰吧。
依柏視死如歸,做好了三手準備才敢上門見福澤谕吉。
“我名橫,這是夏目先生的信。”
少年眼中的漆黑讓人心驚,皮膚白的像紙,長得像死人是不可否認的事實。
“我知道了。”
“唉——?!”
剛回來的江戶川亂步看着福澤谕吉就像偷猩的老貓,氣得跳腳又無可奈何,疾步走到依柏面前戴眼鏡上下打量。
然後像隻癟了的氣球,emo前。
依柏默默掏出一支白桃味的棒棒糖,戳了戳江戶川亂步的19歲的臉。
“不要以為我會被一支棒棒糖收買……”
話音未落,依柏另一隻手出來一打不同口味的,還有超級限量巧克力。
江戶川亂步當場上演手嫌體正直。
“……哼,你還在試用期哦!我絕對不會那麼容易讓你通過的!絕對!”
“我明白了。”
福澤谕吉稍做思考後選擇相信老師,同意了依柏的加入。
成功換上偵探社皮膚的依柏總算是松了口氣。
白襯衫,黑長褲,沒有繃帶。
看上去更像個昂貴的人偶了。
做工方面不必過于糾結,因為現在的偵探社隻有三個人,加上依柏才四個。
少得跟高專的學生似。依柏在心裡吐槽。
它一隻手拿着一馬克杯卡布奇諾,另一隻手在鍵盤上打出帶風聲的殘影。時不時呷一口咖啡,一臉惬意地處理好了四個人的工作量。
“咔嚓”與謝野晶子推門而入。
看到新來的病員努力表現,四個人的工作量壓在身上,說他下一口氣喘不上來她都信,不擔心不可能。
“别太勉強自己了。”
“……啊?啊。”
依柏眯着眼睛又喝了一大口。
“話說今天吃啥?”
“嗯?是咖喱……”
依柏當場表演痛苦面具上身:“我從來這裡開始就吃咖喱,樓下又不是沒有飯,你們為什麼非要自己做。”
“偵探社不是很富裕,忍忍吧。”
與謝野走到一旁整理文件,注意着依柏的狀态。
“我去打杯拿鐵回來。”
依柏起身去樓下向老爺子要了一杯拿鐵,還有小貓拉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