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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噗哈哈哈哈哈哈!太宰、你的新造型挺不錯啊。”
知道是依柏教唆幹的不好笑,但是小孩理解錯了還迫害到樓下鄰居就好笑了。
隻見腦袋上繃帶回歸的太宰治滿臉陰暗的在座位上嘀嘀咕咕,時不時露出黑泥max版邪笑,已經瘋了。
而被硬拖出門的依柏看着這個泉鏡花教小荒神翻花繩,自己舉着如同印度電線複雜的花繩,靜靜的等他們研究出個所以然。
媽的,它怎麼就出門了呢。
江戶川亂步你是最懂我的。
依柏活動手指移下花繩,用兩隻手手指接通來自組合的電話。克蘇魯走到依柏腳背上懶散趴下。
“喂,人在武偵,被包養中,匆cue。”
說完就挂,然後再接一個。
“What?Why?(什麼鬼?發生了什麼?)”
依柏清清嗓子,道:“現在請叫我江戶川理子,改天我騙到人請你吃飯。”
弗朗西斯:“方便問一下進度?”
四舍五入替我挖牆腳。
依柏光明正大的掃了一圈人,露出張揚朝氣的笑容,霸道開口:“你想要哪個?我都行。”
亂步亂入搶過手機,依柏也沒阻止,眼睜睜的看着亂步挂了電話。
那叫依柏歎為觀止,為亂步豎起大拇指。
——幹了它想幹的事哎。
亂步看到依柏呆滞的點贊行為十分滿意,尾巴都要翹上天了。
爽~
單純的鏡花豆豆眼,小荒神隻感到荒謬。
這個人間不值得!
終于噴完了,翻蓋手機又回到依柏手上。
另一邊弗朗西斯人都傻了。
進度這麼給力的嗎?
亂步一屁股坐到旁邊唰唰唰把超複雜花繩給解開,依柏又十分給面子的露出一雙崇拜的星星眼——嘴角和尾巴已經要飛出太陽系了。
就像被依柏蠱了似的。
接下來不管依柏怎麼把花繩弄複雜,甚至是用上了宮沢賢治的人體藝術,亂步總有辦法解開。
然後沉浸在依柏的敷衍和社員的誇贊中沾沾自喜。
這下依柏看亂步眼神不對了,江戶川理子該不會是這個世界的吧!
不要啊!它隻是一個橫濱而已!
依柏閉上眼睛放下手,不再編織新的花樣,翹毛也搭拉下來,無精打采的深吸再深呼,雙手交叉捂住後腦勺躲角落自閉去。
人生,難如登天啊……
誰知左手邊來了一個荒神,背上傳來熱的壓感,克蘇魯喵喵叫的鑽進黑鬥篷來了個下犬式伸懶腰。
再然後,再然後亂步就這麼坐了一個上午。
依·橫濱·柏:呵,根本不怕。
值得提的是,亂步的午飯是福澤谕吉來叫的。
亂步起身去吃,而福澤谕吉看一眼背對着他的克蘇魯。
依柏有所察覺地回頭,眨眨眼,懂了。
一骨碌爬起來順變撈起克蘇魯就往他懷裡塞。
福澤谕吉受寵若驚。
克蘇魯貓喵喵喵喵。
“嗚、喵——!”
克蘇魯憤懑的踩了幾腳福澤谕吉。
當然,它本不是貓,張開爪子增大打擊受力面積的事是幹的出來的。
福澤谕吉受寵若驚。
福澤谕吉幸福冒泡。
偵探亂步埋頭幹飯。
隻有依柏目露憐憫。
“咚。”
一生要強的頂頭上司被貓貓可愛倒了。
貓還抱着沒撒手。
依柏覺出不對上前一摸,人熱得像個火爐。
嗯?
依柏看看眼睛摸摸脖頸,完全不反抗呢。
身旁亂步提醒道:“中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