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該是副攻手,我可以叫你柏嗎?”
“随意。”
“柏,你有低血糖嗎?”
“應該沒有,我沒有身體上的疾病。”
“扣球很厲害哦,有空教教我。”
“那你要先提升力量,四肢負重是不錯的選擇。”
“那技術就要多加練習……怎麼了?”
“知道你們的腦子也不是無藥可救,有點欣慰。”
“喂喂,别這麼說啊,以後打算去哪裡讀書?”
“京都。”
“哦~很棒的目标。”
“已經考上了,不能算目标。”
白布賢二郎露出豆豆眼:“已經,考上是什麼意思?”
“就是已經考上了,誰叫我有個想去白鳥澤打排球的夢想。”
所以才沒有劃為正選啊。
白布賢二郎,好像明白了什麼不得了的事。
“是京大?”
“是京大。”
白布賢二郎,受到萬點暴擊。
人比人,氣死人。
虛弱的把手放上依柏的肩,他的眼神在無聲訴說:‘拜托了教教我,我也要。’
“哈哈哈,用正确的方法多努力就好了,記得努力給隊長托球,害怕了就想想我。”
“不,你這樣說一點都不兇。”
依柏當場轉頭問其他人:“喂~我不兇嗎?”
“配合的超辛苦啊柏醬。”
“我認為并不兇惡。”
“隻有表面兇吧,我看得出來。”
“兇嗎?”
“兇?”
——得到隊友一緻認同。
“不如說是像烤焦的棉花糖一樣,内芯還是軟軟的。”
六殺。
依柏,大受傷。
這是成年人的僞裝,這都是工作需要。
被說像棉花糖,艹,哪裡像了。
遲早給你們上一課什麼叫女經理的震撼。
不能繼續當小孩了。
。
集訓中——
“唉?我不是上一次才是替補嗎?為什麼這次又來?”
“加進來也沒關系啦,生天目自信點。”
“……所以為什麼我是自由人。”
大離譜,主攻變副攻變自由人,什麼排球跨度這麼大。
“因為安排嘛。”
下一秒,山形隼人甩出的隊服甩到了依柏臉上。
“喂!生天目,先換回來!”
“……我要鬧了哦。”
“嘛,大學生寬容點,先去休息吧。”
依柏得以解放,頭也不回的走了,訓練是不可能訓練的,先去見見其他隊伍。
稻荷崎——
“喂小鬼,你是白鳥澤的吧,過來幹什麼?”
“偷師學藝。”
依柏特别淡定的說辭把宮郁打好的腹稿消掉了。
“人家在光明正大的做筆記啊,蠢郁。”
“豬治!!不許罵我!”
依柏:“筆記的話我已經做好了,還有我是在畫你們。”
一張算是不錯的肖像暴露在雙胞胎眼中。
“喔!眼光不錯嘛,你是新的副攻?”
“……不,是經理。”
“真的假的。”
“真的,我在白鳥澤當爹又當媽,偶爾出來看看别的學校的帥哥順便感歎一下别人家的孩子多麼好,隻會壓榨我的老混蛋。”
“白鳥澤會讓經理上場?”
“我他媽以前是主攻手,哈,剛才是自由人,昨天差點是二傳。”
“……好慘。”
雙胞胎都覺得白鳥澤的人多少有點大病。
“我再去看看枭谷,聽說校服超拉風,再見。”
依柏抱着闆子離開了。
枭谷——
“嘿嘿嘿!看我絕招!”
依柏幹脆的轉頭走了,單純不想繼續看比賽。
吵到他眼睛了。
他需要精神上的休息。
今天也是摸魚的一天。
“柏,你在這裡啊,下一場要開始了。”
“啊,吵得要死的比賽又來了。”
“忍一忍就過去了。”
“把世界調成靜音,靜靜聆聽我破碎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