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集訓結束的烤肉趴,依柏喜滋滋的吃到了食物中毒。
喜提醫院鹽水回家。
縣内決賽他是去定了,隻是這進度條多少有點問題。
依柏并不知道他突然消失算不算“消失”,不知道他人眼裡他是以什麼方式離開,不知道自己到來算什麼。
不過,什麼都無所謂吧。
自己本來就不存在。
來,走。
并不是自己決定。
“要赢哦。”
“這是當然的!”
依柏:“我會在觀衆席上看的。”
“哎?前輩也要一起去啊。”
灰發少年意外的睜大眼睛,縮緊眉頭指向自己道:“我也去?我去不了春高的。”
“我說的。”神出鬼沒的鹫匠教練。
“可是我又打不了春高,難道讓我妹穿束胸替我上場嗎?”
“她也有你的技術嗎?”
“這沒有意義,我可以跟他們比學習、力量或者勇氣,但是我打一場縣内賽又能怎樣,一球扣死對手然後進少管所看你們打排球嗎?”
“我說的算。”
“……還是替補?”依柏退一步。
“你小子還想當正選?”
依柏:“不,我在思考工作之後要給白鳥澤多少贊助。”
五色工探頭好奇問:“贊助嗎?!……那,前輩你要當什麼?”
“生物學家,研究出人造子宮緩解世界人口老齡化,讓更多的人才來打排球,從而讓白鳥澤有更多機會拿到全國冠軍。”
依柏:完美符合白鳥澤激推、排球狂熱愛好者、文武雙全學霸人設發言。
五色工雖然不是很懂但會說話(哄人)。
“好厲害!”
“你肯定是畢業之後也要打排球,當個邊攻手會不錯喲。”
“那種事不一定啦。”
“……也是,也可能縣内賽後我就會被半挂撞死吧,每個人的人生都是屬于自己的。”
依柏伸出拳頭:“要赢啊,五色。”
“噢!會的。”五色工用力對拳回應,眼睛亮亮的。
車上,坐在川西太一旁邊,依柏一邊打着哈欠一邊吃着晚睡晚吃的早飯包子。
人生,太平間罷了。
“生天目,你和烏野的影山認識嗎?”
“啊?影山(嚼嚼嚼)二傳手。”
“那他打的怎麼樣?”
“啊……一直有種在他手裡搶球的感覺,自從他發現我能接他的球之後。”
“「王者」的傳聞也是真的嗎?”
“現在不一定哦,影山也是一個國家隊種子,還有日向翔陽、月島螢也很不錯,潛力都很高呢。”
“我還是第一次聽你誇人呢。”
“唉有嗎?五色和山形都能進國家隊的樣子,比烏野的種子一個數。”
空氣安靜一瞬,不可思議的叫聲接踵而至。
“诶?诶!我嗎?國家隊?!”
“很好!”
前座白布賢二郎探出頭,期待道:“那我呢?”
“白鳥澤學院,學的專業一般人不幹了那種。”
(白布驚呆 jpg.)
依柏對上天童覺的眼睛,搶先回答:“和巧克力相關且和排球沾不上半毛錢關系。”
“曆↗害~柏醬是肚子裡的蛔蟲~”
“你的巧克力化進衣服還是我洗的ok?男子漢也要注意衛生。”
作為未來的大學生,依柏的話有着超常的激勵作用。
起碼目前是這樣的。
。
“我遲早會在球場上打敗你的!”
影山飛雄如此是說。
依柏無所謂擺擺手:“沒必要,就算白鳥澤赢了我不會去春高。”
“為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