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運的極緻就是黴啊。
惡魔依柏搭坐出租車,打電話叫了隊“清潔工”打掃别墅準備認栽回去住,順手收拾了一下想打劫的司機,帶着消毒水味的自己躺平了。
門是不可能出的,外面認識這張臉的人可不少。
沒躺幾星期布魯斯就發來了邀請函,是兩天後正式公開二子傑森·陶德的宴會。
依柏本來想當個屍體的,但是他帶來了一盒自制小餅幹哎。
“将就一下吧,畢竟找個新管家不容易。”
穿着睡裙的依柏壓了壓炸毛,迅速撈過老管家手裡的小餅幹晃晃估計份量。
“這是我做的一些餅幹,希望您喜歡,您感覺還好嗎?”
“大概,薛定谔式的,有不能穿的顔色嗎?”
“當然沒有,您開心就好。”
“都是你親自送?”指邀請函。
阿爾弗雷德等了一秒方才回答:“一般是因為特殊情況,您是的。”
“幫忙轉告他,如果我因為他贊助的庸醫而在宴會上變異,我希望他最好跑快點不然我就第一個吃了他。”
“我會的。”阿福痛快地應下了。
小孩子可不是大人的玩具。
“宴會上應該不是都在喝酒吧?”
“我們有未成年專屬的蘋果汁。”
“那在兩個小時以上嗎?”
“兩小時内會結束的,我保證。”
“要會跳舞嗎?我隻會交際舞。”
“目前為止我沒有看到相關事宜。”
依柏歎了口氣,如釋重負,但還是生無可戀的表情。
“那好吧,我會去的,祝你生活愉快。”
“好的,非常感謝。”
阿福完美的完成了上門送快遞的額外工作。
而依柏也穿着正式的給了韋恩家面子。
雖然隻有五十億,但是宴會上有外賣沒有的好吃的哎——簡答她饞了。
這兩星期她可是實打實的沒出門,上網都是在看美食節目,出來看看活人學學,好不讓自己的惡魔味太沖。
一分鐘内沒有人主動和依柏搭話(裝了一分鐘),依柏便頭也不回的邁開大長腿,拎着有些長的裙擺去吃飯了。
畢竟她也隻是有五十億的孤兒罷了,多吃點怎麼了,又不是給不起。
依柏端着個白瓷盤,吃了口中意的生肉玫瑰花。橄榄綠魚子醬作花芯,下面還有一層蘑菇醬餅,看起來很好吃的樣子。
然後她臉上看見好吃的期待變成了生無可戀。
魚子醬好鹹,牛肉好腥,蘑菇醬好貼近自然。
不信邪的依柏又吃一個,三秒鐘之後她更生無可戀了。
再試一下完整的有很多草莓平鋪的草莓蛋糕。
好吃,但是很甜,所以這才是完整的嗎?
可憐的小姐/夫人/少爺/老爺啊。
一圈吃下來,竟然隻有她是個顔狗,開局把不好吃的全吃了,先苦後甜。
果然(苦笑),她就該偷偷吃外賣。
依柏又生無可戀了,連正主的發言都沒聽,直接躲角落玩手機。
畢竟又沒什麼用,隻是來蹭吃的,總不可能把錢捐給隻見過一面的複生者吧。
說得她好像有多大善心的慈善家人設一樣。
依柏玩了會兒貪吃蛇又吃了會兒,百無聊賴的生無可戀發呆了一會兒。
她甚至還能邊吃邊聽八卦。
唯心惡魔好耶——怎麼之前沒發現呢。
聽來是有八個男的崴腳,有幾個打賭泡妞,那個妞還是她。
好運?
想不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