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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過了十日,依柏的沒卵用但是很創新的論文發表了,就像小石子入海一般沒個聲響。
于是她便着手寫書,可是寫什麼才好她不知道,無從下筆,無處可依。
在看中意大利一房與瑪莎道别,又塞了些錢給她,主打離重點角色及家屬遠遠的。
至于超人……算了吧,反正他的簽名和照片又沒有多稀罕,以後再說。
結果沒護照,啪,轉站紐約。
去午夜酒吧找樂子屬實不太可能,她連「惡魔」的概念和自身背景都沒有,果然還是得有人吃這碗飯。
下次直接反饋,不然太過崩潰。
一點能力沒給手,弱點倒是明晃晃。
是的,她摸過十字架,時靈時不靈。
剛開始的時候痛得直拍大腿,習慣了就像一個質量不好的熱水袋。
不是她賤,是做實驗。
至于聖水就是十字架泡水,比十字架更沒用,跟日常用水沒什麼兩樣。
真他媽難搞。
用拳頭說服房産中介,買到一層公寓的依柏出門買了一個三十美刀的長棍面包三明治,坐在公園長椅上吃得爽快。
一口下去什麼都有。
微風習習,陽光明媚,大人小孩歡聲笑語。
看紐約多安逸,不像哥譚……啪,依柏手裡的三明治被小孩丢的石子打掉了。
“呵。”
依柏直接抓起已經散了一地的料塞這娃嘴裡,拽過來一把又一把,用兩片面包橫掃家長,做回自己。
“嗚哇哇哇——”
“有臉哭你媽呢**,*你***,有人生沒人教的*,你他媽不吃幹淨老子**你的**,**你**,*****!”
一通問候之後孩子哭得更大聲了,依柏揍家長也是越來越用力,“你個有媽生沒爹教的肛*,長得醜沒人用自己偷偷**别人生的什麼**崽子,就知道壞老子心情,你以為未成年的日子就**好過啊**。”
被揍的家長幾乎毫無還手之力,圍觀到的路人那是越走越遠,完全沒有靠近的想法。
小孩就站一邊哭,身上都是殘渣和油。
結果就是招來了警察,被帶回去處理。
“姓名。”
“艾麗·梅林。”
“梅林,你為什麼要毆打傑克?”
“他看着的孩子破壞了我的午飯,我總不能揍孩子吧?”
“你成年了嗎?”
“沒有。”
“你父母呢?”
“一年前死了。”
“抱歉,你還有其他親屬嗎?我們需要溝通一下你的教育問題。”
“拜托,你說話的方式讓我很不爽啊,我家裡人出車禍隻有我活着,說誰沒教養呢。”
“對不起,你平時和誰住一起?”
“你說的好像一個人活不下去一樣。”
“我不是這個意思,隻是,如果你身邊沒有大人照顧你,你就必須去救助站,因為,你還是個未成年。”
一想到“救助站”的德行依柏就皺眉。
“管家不行?”
“如果他是成年人,可以。”
“必須要找家長?”
“是的。”
“手機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