硬币和内存卡被她藏在了心口,包穩的。
今天被幫着穿的是嫩綠色的竹林,盤起頭發總覺得像少婦,簪子是貓眼石就更像了。
這節是茶藝課,老師是一個留着小胡子的“街溜子”小老頭,看起來松散還在課堂上喝酒,其實她上這課起他就沒變過評價:還差那麼一點點吧,你要努力啊。
就,還挺輕松的。
她去的時候小老頭就躺那喝酒了,也不怎麼理她,她一開門就能看到牆上白紙的題目“解酒”。
你他媽是找學徒喝免費茶嗎?
依柏一如既往的打着茶沫,時不時加兩勺發黑的抹茶粉,調成一碗濃濃的苦汁子,肯定解酒。
一碗茶很快泡好,聞着茶香的小老頭自然接過依柏端來的茶碗,猛喝一大口,然後猛吐一大口,“還差那麼一點點吧,你要努力啊。”
服了。
依柏再次用毛巾包住燒熱水壺的把,“您說今天的題目是‘解酒’的話,隻要是能用茶水解決就可以了吧?”
“也可以——這麼說吧。”
依柏直接往水壺裡倒入半罐茶粉,随便用茶匙攪了攪,還沒拎到小老頭的下三路,小老頭就吓得坐端正了。
“你在幹什麼?你要謀殺老師嗎?!”
小老頭怒護小胡子。
“您說的話,您自然要遵守,大不了給您醫藥費報銷。”
“你……”,氣得小老頭一用力扯斷了兩根胡子,“真受不了你們有錢人,老子教了三代人,還是頭回遇到你這麼不講理的小娃娃。”
“這是廢話,用不在正,有用就行。”
“呵呵……算你通過好了,以後不用來上了。”
“您怕了可以直接說,一把年紀攢着面子也沒用。”
“喂!你這娃娃……”
快進到下一節音樂課,換身西式裙子去上課,除了一名女老師還有父親本人。
“不用在意我,繼續上課。”
“是↘。”
這節課的中心是比拼,也可以說是上限最早的一節課,因為女老師水平比她低的話會被辭再請水平更高的。
至于老登,俗話說音樂體現演奏者的心境,他是來聽小女兒有沒有“道心受損”的,大兒子什麼德行他還清楚嗎?
依柏深吸一口氣,取了小提琴打算給老師上上強度,比赢了再請老師至少要少一課啊。
《達爾文進行曲》
就是她之前獨奏的大腦共振曲,少了音箱威力也會遜色一些。
“嘀、嘀嘀嘀——~咕迪迪拉……”
琴聲幽揚,百轉千回不斷。
比試輸赢标準是對方的評價,比的是演的水平。
女老師将前人曲子練到極緻也沒用,對手可是個萬年老妖。
待一曲終,父親鼓掌謝幕。
女老師剛要開口就被父親辭退了,帶着500萬日元離開了這個家。
父親招手讓依柏跪到面前,好生鼓勵幾句,大手一揮撤了埋在依柏周圍的“人形監控”,說是給有野心的人成長空間。
依柏尴尬的開心了一下,“去廁所的時候也有……嗎?”
“他們大多是你的身邊人,不會和你一起出門。”
“我知道了。”我根本不明白啊!
也就是說跟她一起出門的司機在監聽對吧,鳥哥我對不起你。
“還有,如果和鴻上基金會的人有接觸,盡量深入一些,本家需要一個沖擊世界頂尖的機會。”
“是↘,我會拼盡全力的。”
你純是大蛆代替大腦,絕無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