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我看看。”
依柏坐起身接過黃色硬币,左右晃了晃,“真貨啊,不是變态的可能性很小。”
說完扔回去,舉起相機拍了張他。
嗯,有點花,也能用。
“一般來說,變态的欲望會比普通人強五倍左右,容易被貪欲者盯上,不是在罵你,你他媽純屬心裡有病,ptsd,改天我帶條蛇過來,你克服一下。”
“我本來就怕蛇,用不着克服的。”
“那戰場呢?‘勇敢的政治家兒子拯救戰地’,炸弓單讓你想起了不好的事,所以這次的噬欲怪就是你克服的機會,不成功我現場就死給你看。”
“我會的。”
“而且,不會讓君黑醬在我面前死掉。”
。
依柏留在員工宿舍,千世子很機靈的借了映司一件上衣出去收拾東西,安庫還在躺。
忽地,依柏眼前的顔色消失,視線邊緣泛起了電視卡頻般的雪花,她眨眨眼開始思考。
就她這個新品種,以前都沒事為什麼就現在有事?
是新一批硬币的關系?
還是她那枚核心硬币?
“安庫?人呢?”
等依柏終于擡頭,鳥兒已經飛走了。
不想見到芭比哥,所以留在宿舍裡。
為了不打擾店内生意,負傷歸來的映司和嫂子啊呸,泉比奈和安庫隻能一起擠在這裡。
依柏第一時間開口問安庫要硬币:“那枚鷹的硬币有人想交易,先把那枚硬币給我。”
“這枚?你要用來做什麼?”
安庫将硬币改抓為握,勢在必得的躺在上方俯視依柏。
“我會換更多的細胞硬币給你,可能不會還給你。”
“我要一百枚。”
“八十枚。”
“不行!最少九十枚。”
“成交。”
“啧!你這家夥跟鴻上的人也沒啥兩樣嘛。”
“謝謝誇獎,我的口才老師和禮儀老師會為此驕傲的。”
氣到安庫選擇不看她,将那枚硬币吐出用力一丢。
依柏一把接過安庫抛來的紅色硬币,泉比奈好奇的湊到她身後好奇的問:“是紅色的鷹啊。”
“不,是粉色的。”
依柏回頭舉起相機拍了張她,握着硬币坐到映司身旁用冰袋暴擊他的臉,硬是把他的精神勁逼出來。
“叽叽,”
罐頭鳥飛了回來,精神許多的映司解釋後腳步虛浮的走了出去。
安庫和泉比奈嗆了兩句也跳窗了,臨跳前不忘“叮囑”依柏要多準備些細胞細币。
“再怎麼準備也是九十枚啦。”
依柏說着就當着泉比奈的面用腳勾出床底兩箱褪完色的細胞硬币,關了窗的泉比奈頗有種在安庫手裡争口氣的成就感。
“我來和你一起數吧。”
“也行。”
“君黑醬和映司是親兄妹嗎?”
“我怎麼知道,母親生我的時候難産死了。”
。
倒黴的明王被程序猿塞到了歐茲世界,肚子破了個口打電話向“搭檔”求助被拒。
躺在車庫裡一邊罵程序猿一邊捂着傷口。
但是再怎麼問候程序猿及家人也沒用,隻能打開系統商城花自己的小錢買超貴的傷藥,養好身體再去找依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