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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蕪湖~假面安庫閃亮登場,以迅雷不及掩耳盜鈴自欺欺人之勢,将貪欲者加美爾打得落花流水,與歐茲映司攜手共進,成功被挖了兩枚水系硬币,真是——泰酷辣!!’
“無路賽↗(閉嘴)!!”
“怎麼了安庫?”
“滾啊!快去奪回硬币。”
可能是映司覺得假面安庫和這個人吵得來吧,他加快速度趕下一場争取早點回來。
‘哇哇哇,這是什麼牌子的傲嬌,明明在擔心人家卻口↗是→心↗非↑,真是太有樂子了~’
‘你也無路賽啊!!!’
‘喲喲喲~’
“啊啊啊——!!!”
假面安庫張開雙翼仰天長嘯當歌啊呸,因為很生氣所以縮了回去不理她了。
依柏真是個漢子,立馬就換了枚達米安上場,掃描過後就沒有安庫的滞留感了。
她發現了,但凡是出名身份帶披風的硬币,用了也會有特色披風,現在這件是外黑内熒光綠,加上這一身黑活該出現在晚上。
依柏試圖駕馭摩托車,依柏拍了拍油表,依柏擰了擰把手。
假面依柏放棄治療,用雙腿追上歐茲映司看現場直播。
啧啧,這迫擊.炮真不錯。
回到料理店的時候安庫已經醒了,在宿舍裡躺着背對着人。
“沒事吧?”
“醒來的時候很生氣,然後他就不理人了。”
依柏存心逗它,去後廚拿了冰棍和果醬面包放在托盤,在面包中心夾第二口才能吃到約激辣黃芥末。
“叩叩。”
“滾開。”
知道安庫嘴裡沒幾句禮貌話,依柏直接開門進來關門上鎖。
“(鳥生氣的叫),你來做什麼?”
“為無聊的日子增加樂趣,伸手。”
見安庫警惕心十足的樣子,依柏直接踩着箱子一冰棍塞進他嘴裡,左手抓右手,傳遞着那美妙的滋味。
但是安庫并不是很領情,它炸毛了,很徹底,把依柏轟了出去。
但依柏把握着特殊硬币,還是能繼續騷擾安庫的。
“吧嗒。”
“水!給我水!”
最終,貪欲者安庫還是好奇心作怪吃了加料果醬面包。
這時候映司和泉比奈還在回來的路上,老闆娘不知道去了哪裡,于是隻有依柏欣賞到了“早期貪欲者訓服四肢”的珍貴名場面。
“君黑你個混蛋!把那枚核心硬币給我交出來!”
被抓住的依柏絲毫不慌。
“哎呀呀,我們的貪欲者安庫怎麼着急了呀~是玩不起嗎?啊啦啦~”
真真徹底炸毛的安庫當場脫離泉信吾想要附身這具身體,失敗了。
“拜托,哪有相同種族可附身的情況?”
“你這家夥……居然沒有附身人類。”
回到泉信吾身上的安庫警惕地看向依柏。
“沒辦法,1~11歲的記憶我都有。”
“人類是沒有辦法記住欲望以外的東西的,你難道是從誕生……”
“安庫!你醒了啊,太好了,君黑醬也回來了。”
兩個人的回來打斷了兩個非人的交流。
紅溫的安庫吃着冰棍降火。
然後又被泉比奈說了。
出了名的築波涼介來到店裡請求映司把故事給他吸引了兩人的注意。
安庫狠狠地剜了悠閑吃東西的依柏一眼,轉頭拉過映司讓他出去多掙點新的硬币,一腳踹了出去差點撲倒築波涼介。
“你怎麼了?”
“你和噬欲怪孕育者混在一起真是堕落了。”
“哎,果然。”
o了,補上。
泉比奈擔心的看向在場唯一一個有自主意識的男人,“築波先生也跟上吧,我有東西想讓你看。”
“什麼?是什麼?”
不明覺厲的築波涼介也跟了上去,或許這個故事能有趣呢。
依柏:“繼續說啊。”
安庫沒有理她,而是追出去。
“啧。”
依柏掏出了一枚黃色硬币……艹等等。
依柏沖出店裡跑去給映司送硬币。
硬币都在我身上啊!
等依柏想起來映司身上還有硬币的時候,她已經跑到現場喜提重傷映司。
Omg,我相機呢。
“喂,君黑,把硬币還我。”
安庫走上前伸出右手管依柏要硬币。
“不要,這是我憑本事拿到的,除非你答應我以後跟我說話都要說完,中斷的也要續上。”
“沒問題!”
依柏把它拉到一邊掏出一堆彩色核心硬币給了安庫,“反正這些東西我也用不了,不如給你保管。”
“你這家夥過來做什麼?”
“嘶,這事關重大,屬于究極私密問題。”
安庫塌下的毛又炸了,像個孩子一樣小打小鬧的破壞周遭的東西。
這時依柏看到安庫身後的罐頭蝗蟲,立馬笑出來和另一邊的人揮了揮手。
後藤走了,映司被攙回多國料理店自愈,築波涼介重振旗鼓回去收拾東西準備出發,泉比奈在照顧映司。
依柏在吧台上改造鴻上的罐頭,安庫在看她改造。
安庫拿起一個沒拆的罐頭晃了晃抛了抛,拈量兩下,想自己拆被依柏肘擊腰子從台上掉了下來,罐頭脫手正好掉在依柏的右側。
‘别亂動,這他媽有監聽,我要修改程序。’
“就算是這樣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