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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請告訴我,有關戀愛方面的事,我對戀愛總是很遲鈍。”
映司眼神認真地看着伊達航,手上卻不老實地放了個罐頭章魚。
“咔嚓。”
“嗞嗞。”
“老相機就是這點不好。”
依柏抽出膠片甩了甩,順手和他們打了個招呼。
“上午好。”
“上午好啊君黑醬。”
“為什麼會有小孩子?!”
依柏舉着相機指了指映司,“他是我哥。”
伊達航更加堅定了要單幹的心。
“我有一個億的生意,誰想聽聽。”
“我還有事,先走了。”
伊達航扛着裝備走出道館門口。
“我就知道。”
伊達航刹住了腳。
依柏甩着膠片,“戰争是不會消失的,你認為你的行為有意義嗎?”
“當然,我是不會停下腳步的。”
伊達航離開了。
映司繞過依柏和安庫一同出發,救人要緊,故事什麼的都往後推。
“不帶我就不好玩了啊。”
不過也沒辦法,兩栖類的天敵除了鳥還包括「獸」,本身弱的丫批。
依柏回到多國料理店,躺到床上處理内存卡,上一個相機存的大都是些沒意義的,内存卡随身帶也沒有用,還是銷毀了比較好。
“叽叽~”
紅銀兩色的罐頭鳥落在依柏手上,它是依柏啟動着玩的。
依柏戳戳戳,不知道戳到哪裡連上了生日哥鴻上光生。
“許久不見~假期過得還好嗎?”
“不想聽你說話,關機鍵在哪裡?”
“先聽一下我的消息再關也不遲。”
正無聊的依柏聽他的連上了泉信吾的平闆,生日哥的老臉出現在屏幕上,還有一桌蛋糕工具。
“君黑醬現在有幾枚核心硬币?”
“我沒有這世俗的欲望,說點好玩的,你該不會在後面下載監聽病毒吧?”
“不愧是最棒的君黑醬,果然能想到映司想不到的事情。”
“他想不到是因為我在用啊。”
“小事,小事無傷大雅,君黑醬上次挖墳收獲的東西對我非常有吸引力,我想和你做個交易。”
“那你能把世界炸了嗎?”
“這麼危險的願望我做不到,世界上就更沒有人能做到。”
“那再見。”
依柏取下數據線并拆開了罐頭鳥,一通亂拼做成了罐頭蜻蜓,還能變回罐頭。
其他功能不論,她真是個天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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映司發現依柏的行為在最近出現了很大的問題。
和父親決裂那天整天都在笑,用不知道哪來的錢重買了庫斯庫西漲了工資又把錢拿了回去,到現在開始早出晚歸問了也不肯說。
他知道妹妹的某些地方異于常人,但是眼睜睜看着妹妹誤入歧途什麼的他絕對做不到啊。
于是他決定來一場兄妹談心。
忙着卧底真木那邊的依柏緩緩打出一個問号。
什麼叫我被遊手好閑的窮小子(安庫:啧)騙了?
“我他媽上了那麼多節死課還不知道什麼叫戀愛?開什麼玩笑。”
“我他媽上夠了不行嗎?你他媽上過一萬一千零二節課嗎?,叫安庫來他都知道該怎麼選。”
“什麼叫我年紀小?我他媽十一了,上了整三年沒有人比我更懂耐心這個詞該怎麼寫。”
“小時候我們關系的确不錯,但是你他媽上戰地的時候我已經在學校裡死透了,去他媽的人際關系你看我想要嗎?”
“好了,閉上你的嘴,放下你的罐頭,止住你的腳,我去去就回。”
依柏溜去真木工作的研究所抓着卡紮力就去“切磋”了一頓。
用福澤谕吉、江戶川亂步、與謝野晶子。
大抵偵探社的都是聯組吧,“福澤~谕↗吉→江戶~川亂↗步→與謝~野晶↗子→福↗江↗→與~神↗谕↗→吉~”的音效叫她更火大了。
黃毛卡紮力後來用了多少細胞硬币暫且不說,反正芭比哥真木聽到“神谕吉”的時候握拳給自己打了回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