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斯特拉注意到目光,指了指公式表示自己在聽。
看着兩奧困得頭都挨一起睡去了,依柏頭大的撓頭。
“賽羅他媽是……”
“誰?!”/“嗯↗?!”
兩奧幾乎同時清醒。
依柏懂了,原來是缺少八卦啊。
“聽完一節課我就說一件有關奧特兄弟的事,你們誰有意見?”
隻有賽羅:“沒有。”
“很好,還有十分鐘結束,下課我會告訴你們艾斯在地球上的名言。”
然而依柏也知道,接下來這在賽羅眼裡跟放屁沒有區别。
所以一講完她就直接說了。
“熱忱之心不能泯滅,要幫助照顧弱小者。”
“四海之内都是朋友,朋友之間會有誤解甚至分歧,但這些都微不足道。”
“别放棄友誼,這就是我對人類最後的期望了。”
“信念之心,能化不可能為可能。”
“堅信勝利和并肩作戰的夥伴的聲音吧。”
依柏攤手道:“雖然我沒有夥伴,但是他說的不無道理,地球的人類有好有壞,如果你以後遇到的人類不是好東西,我的建議是别打死就成。”
“畢竟你爸那邊超愛(人類的)。”
賽羅暗自記下,又問:“紅豆泥(真的嗎)?”
“你不覺得你也是個賽文嗎?賽文是一個家族。”
“可是我有兩個頭镖。”
“嘿,我還是個藍族呢,你們誰有我高。”
“也是。”還穿着修行甲的賽羅抱手點點頭,又問:“你怎麼這麼高?”
“啊……我被信仰的模樣就是這樣子,也不知道哪個餓死鬼把我編成了這樣,反正沒經過我同意。”
阿斯特拉提問:“信仰能決定奧特曼的外表?”
“從個體誕生觀點來說并不是,但是我的存在概念就是由信仰組成,我即信仰什麼的,突然有種被扣上生育權能的惡心感,我現在也不會啊。”
這胸說不是為了生育她都不信:)
“好弱的卡密唉喲,幹嘛打我!”
“注意點禮貌,說得好像你接雷歐全力一腳不會死一樣。”
“哪有那麼難……”
“咚。”“咻。”“嘣……”
依柏偷襲屈指打中修行甲面部,一支名為賽羅的箭矢飛了出去,落在遠處好像一個悶聲沙袋。
她飛到賽羅身邊用上好久沒用的治療光線,順便給奶媽身份複健一下,“雷歐可是格鬥王,這不僅是稱号也是事實,阿斯特拉也不弱,要不是你年紀小你連修行甲都穿不上。”
“還有啊,哪有我這麼弱的神,頂多算概念集合體,也沒有多少人信仰我。”
“啧,我怎麼感覺這對玩意兒的影響是母愛,惡心。”
依柏屈指敲了敲修行甲的面部:“死了沒?”
“才、才沒有!”
“你完了,你害羞了。”
“我才沒有害羞!”
賽羅直接從地上蹦起來。
“那就去和雷歐他們對練,今天就講到這裡。”
雷歐及時出現帶走掙紮的賽羅,走時隐晦點頭表示認可。
依柏叉腰跟阿斯特拉吐槽:“你們非要躲在一邊偷聽嗎?就這兩步路還慢吞吞的。”
“謝謝。”
“哇你比他倆有禮貌多了,繼續保持哦少年,雖然你已經成年了。”
“請問您代表的是?”
“應該是戰鬥和繁榮?或者守護和秩序之類?反正我很弱就對了,硬接一次雷歐飛踢我真的會死的那種。”
依柏撓頭,她是真不知道當時的那群野人對她有什麼樣的想法,當初她真的就是随便選的星球,哪裡知道會這樣。
“總之,能活下來就很不錯了。”
“是啊。”被馬格馬星人鋸斷王冠的阿斯特拉看着遠去的兩奧感到十分欣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