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發呆!櫻!這家夥不一定是一個人。聽好了,要是走神,真的會被殺掉的!”情緒激動之下,佐助不自覺用上了寫輪眼。
雨忍一腳蹬在佐助身上,分開了兩人,“真不走運,看來我為了消除氣息,獨自過來是錯的。”
佐助沒有再追。
經過此事,三人打算約定個暗号。
“問忍歌〔忍機〕時,回答應該是這樣的,‘當當大批敵人騷動時正是潛伏的良機,安靜之處無法藏身。忍者最重要的是掌握時機,那就是敵人疲勞與松懈之時。’就是這樣。”
“好的。”櫻答道。
鳴人皺着眉:“可以再說一次嗎?”
“我不是說過隻說一次嗎?”佐助無奈。
“難道你沒記住?”櫻不可置信,“你這笨蛋我一下就記住了。”
“我也有好好記住啊!”鳴人找補,“我隻是覺得保險起見,想再聽一次的說。”
“卷軸我來拿。”佐助不容置喙道。
“喂,等等,佐助!”沒等鳴人說出接下來的話,有什麼東西擦過他的臉頰,再次在他臉上留下了一道血痕,“好痛。”
緊接着一股巨風襲來,将三人吹得睜不開眼。
——
鳴人用影分身之術撐爆了吞下自己的那條巨蛇的肚子,還沒等他撐在地上喘上幾口氣,又有黑影籠罩了他,鳴人連忙掏出苦無,擡起頭隻見一個熟悉的人。
“你這家夥怎麼在這裡的說!”鳴人驚呼。
“沒死啊?還挺厲害的。”月遺憾地歎了口氣,随即皺起眉捂着鼻子後退幾步,“你身上好臭。”
“回答我的說!你難道也來參加中忍考試嗎!”
“當然是混進來的啦。”月敷衍地回答,她頭轉向一邊,像是在看着什麼,“我就不等你了,先走了。”
尾音未消,月身形便消散了。
鳴人氣憤地握拳捶了下地,“可惡,那家夥是怎麼回事的說!”
——
那股巨風直接将三人吹散了。
佐助躲到草叢中警戒敵人,在櫻出現後,他舉起苦無:“首先對暗号。”
櫻連連點頭,非常流暢地說出了暗号。
佐助放下戒心,轉頭鳴人也咋咋呼呼地出來了,于是佐助又舉起苦無。
櫻喊停鳴人:“鳴人,等一下,暗号。”
鳴人大大咧咧地也順利地答出了暗号,櫻放下心,但佐助卻快速地丢出苦無。
鳴人一臉駭然地躲過苦無,“你幹什麼啊的說!”
“你是能夠我方才一擊的那種家夥嗎?”
“你在說什麼啊佐助君?鳴人不是好好說出了暗号嗎?”
“你覺得那家夥可以記下這麼長的暗号嗎?如果問暗号是什麼。”
“嗯,‘抱歉,我忘了。’”櫻順着往下思考。
“而且避開我攻擊時的舉動,明顯和鳴人不同,差不多也該露出真面目了吧,你這冒牌貨。”
假鳴人聞言露出一個陰狠的笑,“原來如此。”一陣煙霧後,是之前戴着鬥笠的奇怪女人“但你既然知道他會忘記,為什麼沒有選短一點的暗号呢?”
佐助心中将警惕拉滿,面上不顯:“因為我知道你潛伏在地下,偷聽了我們的對話,所以才會特意用那種暗号的。”
“原來如此,你不會疲累也不會大意啊。比我想象得更好玩呢。”奇怪女人伸出像蛇一樣的舌頭在帽檐上舔舐了一下,在佐助眼裡更像是威吓。
“你想要我們的地之書吧,畢竟你們拿着的是天之書嘛。”女人拿出卷軸,伸出舌頭卷着卷軸直接就這樣吞進了肚子裡,“那就開始吧,卷軸搶奪戰,以命相搏。”
女人身上爆發出一股氣勢,讓佐助和櫻感受到了死亡,瞬間癱倒在地。
佐助劇烈喘着氣,身上不斷冒着冷汗,心中恐懼的同時也确定了對方的身份:大蛇丸。
佐助想起身,但手腳發軟,他撐在地上,手指發顫。
[小佐助,冷靜。]憐月的聲音出現,驅散了些佐助的恐懼。
佐助撐直身體,深深呼吸一口,晃晃悠悠地撐着膝蓋站了起來。
對面的大蛇丸饒有興緻,挑了挑眉,“那你準備怎麼辦?”
佐助咬着牙從腿包中拿出苦無,身體仿佛被凍住了般,後續的動作十分艱難,他想将苦無護持在身前,手臂卻隻是微微顫動。
這時有什麼溫暖的東西握住了佐助的手腕,協助他完成動作,憐月從後擁抱佐助,托舉起佐助的手臂,[我還在哦,小佐助。]
[有我在,不會讓你死的。]憐月的聲音帶上絲興奮,[而那些殺不死你的,會讓你更強大!]
[我知道,憐月。]佐助的聲音不像表面那般恐懼,[但我還有同伴。]
[知道啦……]憐月歎氣,[那就逃跑吧!正是驗收我教學成果的時候了。]
而大蛇丸見佐助長時間沒有動作,便失去耐心,他走近二人,“放心吧,一瞬間就結束了,甚至不會讓你有感到痛苦的時間。”
“本來還想讓你多讓我玩一下的,真遺憾。”話畢,兩枚苦無分别朝着兩人的面門而來。
佐助趁着大蛇丸這一放松的功夫,抱起還沉浸在恐懼情緒中的櫻飛快上樹逃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