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白芷說:“他就是,請我去清韻茶樓喝茶的人!”
“是他!你和我說過他好像叫羽飛是嗎?”墨言很是意外,
“嗯!”蘇白芷見話已說到此,就把今日在山林裡遇刺的事,又完整的像墨言叙述了一遍,除了韓飛羽的真實身份。
墨言的眼眸變得更加深邃,他在思考着一點,一切會是巧合嗎?這男人的身份是一個商人,一個普通的商人,怎麼可能會有這麼高的武功?以一人之力反殺十幾名訓練有素的刺客。
墨言問:“你有問過他,為何他會突然出現在那裡?”
蘇白芷眼神飄忽了一下,想了想說:“他說是剛巧路過。”
“路過,這話你信!”
蘇白芷道:“這話是有些讓人難以信服,可是不管怎麼說,是他救了我的命,且身受重傷差點丢了性命,這是事實,當時的那種情況,你讓我如何去質疑他?”
是啊!蘇白芷說的對!墨言也明白,在那種情況下,如何去質疑一個拿命救你的人人?
終于緩了臉色,擡手輕撫了一下蘇白芷的臉頰,笑着說道:“好了,是我多心了,早些休息。”說着,又在蘇白芷的額頭上吻了一下。
心想:“芷兒是不會騙他的,既然她這麼說,那自有他的道理,自己不應該對他有所質疑,那個叫羽飛的男人,還是等明日自己親自去會會他。”
雖然累了一天,可現在卻絲毫沒有睡,蘇白芷說道:“你的問題問完了,那是不是該我了?”
“你想問什麼?”墨言說。
蘇白芷:“你一身是血的又是怎麼回事?”
“我!”墨言又重重的歎息了一聲:“你想知道。”
“想。”蘇白芷答的幹脆。
“那好吧!”墨言又将今日發生在自己身上的事,向蘇白芷叙述了一遍。
蘇白芷聽完沉默了,心想:原來阿言今天也是如此,危險程度絲毫不亞于自己,雖然沒受什麼傷,可累了一天,損失了這麼多的兄弟,卻還沒抓到想抓的人。兩人簡直就是同病相憐哪。
說道:“能在你和阿瑞的提前布置下逃出,确實很厲害。看來以後要多加小心,他敢隻身前來隻怕目的不簡單。”
墨言側身擡手揉了揉蘇白芷的頭頂,說道:“這些事情你就不用操心了,有我和阿瑞在他翻不起什麼大浪,現在的你該休息了。”
“好吧!”蘇白芷靠在墨言的肩頭,乖乖的閉上了眼,可心裡卻如明鏡一樣根本就睡不着,她還有事沒和墨言說,就是那塊令牌的事,墨言剛才已經說了沒有證據污蔑太子,是重罪,如果自己拿着這塊令牌去栽贓皇後,那是不是會更嚴重,天知道那些黑衣殺手到底是什麼來頭,有何目的?萬一到時候栽贓不成,反成了栽贓之人那又該如何是好?這個罪隻怕都夠誅九族的了吧!不行,不行,自己不能冒這個險,自己死了不要緊,但是絕不能連累自己的家人。
還是不要告訴墨言了,這樣的話,他不知道萬一中間出了什麼岔子,也不會被遷入其中。
想到這蘇白芷覺得頭疼,心更累了,就說了自己就是個普通人,哪裡能玩得起這些權謀大計?可偏偏事情一件件一樁樁的都向着自己來,而自己卻隻有硬接的命,真是想想都頭疼,這皇宮就不是什麼好地方,什麼狗屁的福星,自己才不稀罕呢,如果再給自己選擇一次機會,絕對到死都不會踏入這皇宮,還是桃花鎮好,可自己已經回不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