列車又鳴笛起航了,感覺是風裡的列車了這回,不是海裡的了。
「廣播看守」努力陪伴着我,它也許長得像路燈,也許長得像柱子……嘴裡念念不休,聽起來像評書,一把蕭瑟蒼茫又貼着天地紋路而流動的嗓音,像是泛着泥土野味卻又親切中有點溫暖的一個瘦削風塵仆仆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