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場人物有出身貧寒卻聰□□秀的女主,同樣出身底層卻才華橫溢的男主,女二是某個世家豪門的私生女,從小嬌縱任性,仗着有财有背景,橫刀奪愛,拆散男女主……
光是看人物簡介性格,就能猜到這個故事有多精彩。
于珊珊有預感,這部劇會爆。
繼續往下翻,洗浴室的門打開。
于珊珊擡起頭,正要問他這麼好的劇本是不是給她的,就發現男人眼神陰翳看着她。
他披着浴袍,頭發還濕漉漉,精壯的上身還挂着水珠。
他走過來,“誰讓你看這個?”
于珊珊被他的眼神看得害怕,連忙合上:“怎麼了嘛?”
“滾出去。”
于珊珊委屈又害怕,她隻是看了一眼,他怎麼發那麼大脾氣,而且還讓她滾。
她磕磕絆絆解釋:“我以為是給我的劇本,就看了前面的人物介紹。”
明明他們一直都那麼契合,她不相信就隻是因為看了這點東西,他就要讓她滾。
“修哥,我知道錯了。”
可男人完全一副不為所動的樣子,眼神依舊冷漠:“要讓我叫人?”
于珊珊不敢再多說,掀開被子起來,抓起地上的衣物胡亂套在身上,快步走出套房。
門鈴按了三次才有人回應。
來應門的是個滿頭白發的老人,對李庭修的到訪很不滿。
老人是知名編劇,餘正飛。
“第一次沒有人應門就說明主人家不方便接客,你這個年輕人怎麼一點人情世故都不懂?”
李庭修也沒生氣,笑着接過唐傑遞過來的盒子,然後也不管餘正飛扶着門邊,絲毫沒打算讓人進來的樣子,直接推開門,走了進去。
餘正飛驚大雙眼:“我還沒有允許你進來,請你現在馬上出去!”
李庭修不僅不聽,還走到客廳裡,大咧咧坐在沙發上。
他這随意的樣子可把餘正飛惹毛了,餘正飛走到座機旁,拿起話筒剛要按,電話線就被人拔斷了。
“你們、這是要幹什麼?”
“年紀大了,就在家享享清福,怎麼老是做作死的事呢?”
李庭修把盒子扔到他腳下,盒子翻開,露出白字上面“舊城往事”四個大字。
餘正飛認出那是他的劇本稿,頓時厲聲大喝:“你想幹什麼?”
“你說幹什麼?”
餘正飛眯着眼,很快想明白眼前的年輕人是誰。
“你想讓我放棄這個劇本是不可能的。姑且不說劇本是藝術創作,與現實無關,這也是我的心血,投資人和演員都在等着劇本開拍。”
李庭修攤開手:“既然您這麼堅持,那我隻能想辦法讓您早點抱上曾外孫了。對了,你命苦的女兒留下的孩子,現在應該滿十八了吧?要是再讓她經曆一遍她媽媽的事,懷個不知道哪裡來的種,你說她媽媽在天之靈,會不會怨恨你害了她的孩子?”
“畜生!!”
李庭修挑眉:“都快進棺材了,嘴還是這麼臭。”
餘正飛見他越說越來勁,忍着怒火:“信不信我報警抓你!”
“我當然信。”李庭修說着,看向一旁的唐傑,聲音不緊不慢:“給那個叫什麼女孩的打電話,告訴她,我們有她當年在餘編劇的工作室做助理時,被人性騷擾的視頻。她要是想報警就動作快點,我有點期待能在拘留所裡跟餘編劇促膝長談。”
餘正飛不說話了,那件事沒有多少人知道,他也不敢确定這個人手裡是不是真的有證據。
“給餘編劇插上電話線。”
唐傑插上電話線,電話也撥通了出去。
“您好,六年前您在餘編劇工作室被性騷擾的事,現在有目擊證人,并且保留了證據——”
餘正飛慌了:“等等。”
李庭修給了唐傑一個眼神,後者領會,掐斷電話。
餘正飛被李庭修折磨得心神俱疲:“這不是我要求的,我也是收錢辦事。”
李庭修不屑笑笑:“餘編劇,我沒什麼耐心。”
“我是說真的。”
“阿傑,直接把視頻發過去。”
見他起了身就要走,餘正飛趕緊說:“我退掉這個劇本。”
“好極了,我會祈禱餘編劇死後上天堂的。”
男人站起身,高大的身影微微彎着居高臨下看他,那眼裡帶着笑意,讓人看着卻滲人至極。
家門被關上後,餘正飛顫抖着撥通了李銘順的電話。
桃西焦急等待了一天,終于在睡前得到了律師打聽到的消息。
“涉案金額1280億,你爸爸這回牢底要坐穿了。”
1280億??
“意思是這些錢都不見了嗎?”
“那倒不是,現在還在調查階段,具體未嘗還的金額還不清楚,但據我來看,應該不低。”
“房子、車子、銀行卡,那些東西賣掉,能填得完嗎?”
“難。”律師又補充,“當然事在人為,你也不要太悲觀,我還在走動關系。但是你爸爸這件事真的很不好弄,要是能見到他就好了,見到他我就能了解到更多的情況。但是目前來看,操作上還有空間,就是這個力,不太足。”
經曆了這些事,桃西已經能聽明白他的弦外之音。
“是不是錢不夠?”
“的确是這樣。”
“需要多少?”
“先給5萬吧。”
挂了電話,桃西給他轉賬,末了又編輯短信,請求他一定要多想想辦法。
對方很快給她回了“放心”。
李庭修的連番挑釁,終于讓李銘順徹底爆發。
回到酒店,李庭修洗好澡,正準備開一場視頻會議,新聞報道李銘順因為亡妻郭嫒給他托夢,說住得不安穩,于是決定遷墳。
李庭俢看着電視裡,李銘順那虛僞的醜惡嘴臉,眼神冰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