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的單字回旋在劉檀的腦海裡，秦的臉龐并不是直接的出現在自己的眼前，自己的腦海中被這樣爆炸開來，那樣刺激的話語，被秦這樣說出來。

劉檀開始在腦海中思考着這個終極問題，自己是不是喜歡秦？

那樣感情的觸動來自心底，但自己的源頭到底是哪裡呢？單純因為臉和舞蹈的話，自己到底是怎麼樣劣質的一個人。

劉檀輕聲的嗯了一下，大部分的想法沒有展露出來，更多的話語被代替的隐藏起來。

“這樣叫可以。”有些平常的表情帶着笑容展露出來。

秦則是拿了一根薯條，吃了一口之後點了點頭，說道：“那我以後就這樣叫你可以嗎。”

看起來是試探，但确實是正常的詢問。劉檀點了點頭，剛剛的思緒大部分都消失不見，也不是自動化的結果。

劉檀的懷疑并不是沒有道理，自己就算這樣一個膚淺的人，與其說是劣質，不如說是膚淺，但自己大多猜測到了一個結果。和以前一樣，隻是習慣性的找一個情感寄托然後轉化為自己的虛假動力，好劣質的人。

說起來自己也曾經喜歡過，不是，關注過幾個女練習生，那大部分都終止在開頭，遠遠的欣賞了之後，覺得開心，然後一個月之後又歸于平淡，然後一顆心沒有歸屬的亂飄。

然後再一次寄托。

劉檀這樣毫無意義的思緒亂飄結束後，發現自己的冰淇淋有些融化了，于是加快了享用的速度，轉換了話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