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酒店,已經淩晨11點多了。
葉思菡曲起手指敲了敲門,嘴角止不住的甜蜜笑意。
門開,趙洛芷一把拉她進入房間。
“嘭——”葉思菡還沒反應,又被趙洛芷推到門上。
阿芷怎麼這麼喜歡壁咚呢?葉思菡歪着腦袋想。
“阿芷,我——”很想你三個字還未說出口,趙洛芷已經勾着她的脖子,墊腳含住了她的唇瓣,此時的吻有些灼熱和急切。
葉思菡把鮮花随手一放,攬着她的腰,深深的回吻着。
唇齒交纏間,體内的火越燒越旺。
趙洛芷洗了澡,穿着白色的浴袍,沐浴露的香味混着獨有的體香無疑是最好的催情良藥。
“阿芷,阿芷,”葉思菡氣息已經大亂,灼熱自小腹層層湧上來,唇瓣纏綿的間隙,她呢喃着,“我先去沖澡,忙了一天很多汗……”
“嗯。”趙洛芷毛茸茸的腦袋埋在她的肩窩,發了個鼻音。
葉思菡匆匆沖了澡,正拿着吹風機吹頭發。
這時,一雙柔軟無骨的胳膊自背後環住了她的腰,肩頭被輕輕蹭着,溫柔撒嬌的呢喃聲自背後響起:“很想你……”
心中一顫,小腹一緊,葉思菡也顧不得未吹幹的頭發,轉身摟住對方綿軟的腰,火熱的吻便急促促地落了下來。
小别勝新婚,幹柴一觸即燃。
語言,此時已經失去了意義。
唯有肆無忌憚的欲海沉淪,才能安撫内心的不安,才能傾瀉近一個月來的思念。
暈黃的睡眠燈如夢如幻。
幽靜的房間裡隻剩下淺淺的低吟和急促的喘息。
“夠了……可以了……不要了……不要了……”柔軟的身軀早已化成一汪春水,醉人的桃花眸霧蒙蒙的,好似蒙上了一層紗,迷離動人。
濕潤潤的森林如水中起舞的一對鴛鴦,纏綿輾轉,微微的刺癢感如電流感傳向四肢百骸,快感也早已浸入大腦,使得大腦空白一片。
“不!還要……想你……一直要……”
修長的手樂此不疲的留戀在柔滑的肌膚上,略帶急切,又有小心翼翼的珍視與呵護。
綿密濕潤的吻窸窸窣窣的落滿每寸肌膚,還隻覺不夠,怎麼都不夠。
柔軟的舌尖化作了勤勞的蜜蜂,不辭勤勞的采撷着。
蝕骨的快感使得身子在溫軟與僵直間起伏,一波又一波……
夜色闌珊,東方漸漸露出魚肚白,微弱的晨曦透過窗簾縫隙如水般照進室内。
床上的兩人才相擁着沉沉睡去。
翌日,手機“嗡嗡嗡”的震動聲吵醒了床上的睡美人。
葉思菡一手摸過手機,一隻胳膊還緊緊環着趙洛芷的腰。被吵醒,語氣自然帶了一些不耐煩:“喂,你好!”
“思菡,這都幾點了,不是說好了今天去免稅店購物嘛,”蘇南嚷嚷着,葉思菡一向守時,難得讓别人等,“鐘總還說了今天請我們吃海鮮大餐啊。”
葉思菡醒過神來,語帶歉意:“哎呦,不好意思,阿南,我今天可以不去了嘛,要不你們去吧?”
蘇南強忍着内心的憤憤,語氣平靜地說:“你是想讓我和鐘總去?”
大聚會時,鐘文瑄在同事間很平易近人、很活潑爽朗,但是大家依然打怵與她單獨相處。
太親切了,顯得谄媚;太客氣了,又沒有獨處的必要。
再就是她那低氣壓,一般同事和她單獨在一個空間,都會覺得度日如年。
葉思菡嘿嘿一笑:“可是我還沒睡醒,不想動嗳,昨天工作了一天很累呀。”
“不行!你說話怎麼可以不算數?”要是葉思菡不去,蘇南沒辦法去購物了,她正要說什麼,這是鐘文瑄從酒店大堂的電梯裡走出來。
看到蘇南一個人在,鐘文瑄挑眉:“思菡還沒下來嗎?”
蘇南咧嘴一笑,十分不好意思地說:“她、她,對,她還沒睡醒。”
“那我們不着急,下午去也可以的。——我去看看她,她腳怎麼樣了?”
“沒事兒的,沒什麼事,”蘇南急忙攔住鐘文瑄,“要不,我們下午去吧,讓她再睡會兒。”
鐘文瑄狐疑地盯了蘇南一眼,然後道:“會不會昨天太熱中暑了。”
見鐘文瑄堅持往回走的架勢,蘇南知道瞞不住了,深呼一口氣,重重吐出:“思菡沒在酒店。”
“她昨晚沒和你一塊住?”
公司給葉思菡和蘇南定的雙人标間。
蘇南抿嘴,說得委婉:“她昨晚有事,去見朋友去了。”
果然,鐘文瑄一聽,臉色登時不好了。
“給她打電話,我們現在出發!”
“啊?”蘇南一愣,猶豫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