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的許鶴還是認為與他拉扯的就是一條巨大活潑的魚,河水四濺,他看不清但非常興奮。
許鶴緊緊握着魚竿,努力找平衡和站立,他現在還在河淺處。
“咦喲!吼,嘿。”許鶴給自己打氣,他覺得自己現在酷斃了。
孟景舟看着這場面,覺得很無語,不知道是哪方倒了血黴,他本來要上前幫忙的,看到許鶴拼盡全力地把水詭拉上岸,水詭貌似也沒有要逃的意思,又蹲回原地。
“喵喵。”加油,看好你,孟景舟敷衍地喊了兩聲。
随着許鶴一步一步地走向岸邊,在水詭即将露出水面的時候,許德一個用勁:“走你。”
水詭破水而出,從許鶴的頭頂上被迫丢上了岸,水詭的詭生第一次在天上飛,突破重力的感覺非常奇妙,同時也因為重力的作用,被狠狠丢到了地上,還是河邊的沙土比較大顆,不太容易一頭紮進去。
“讓我看看是什麼魚,這次肯定要揚名釣魚圈了。”許鶴未看清飛在半空中的水詭,他非常興奮地跑上岸。
“啊啊!是水詭。”許鶴終于看清了是水詭,他本能地想向身後跑過去,突然想到,進入河裡,是另類的羊入虎口呀。
許鶴隻能硬着頭皮上了。
“人類,你死定了!”水詭最開始咬住魚鈎,憋屈得無法說話,上了岸以後,第一時間把魚鈎取出惡狠狠地丢到一邊。
許鶴是以想起了背上的雷公石斧,他将石斧抽出,拿在手上,鼓起勇氣,舉着石斧沖向水詭,石斧像是感應到了許鶴的勇氣,數道細小的雷電在石斧間跳躍。
“呀!”
水詭有些害怕,畢竟雷公石斧日常有辟邪的作用,何況作為武器。
水詭前不久才開過葷,也看出許鶴是個普通人,直接迎擊,一道水柱向許鶴襲去。
許鶴用石斧做格擋,但力氣不夠,被水柱擊打在地面,瞬間他的背、肩膀、頭一陣劇痛,眼前發黑。
“啊,好痛,我……”
水詭準備摘取勝利果實,它發出了獰笑,突然耳邊傳來刺破空氣的聲音,沒等看清是什麼,自己這次真的頭着地,被埋進土裡。
“喵!”孟景舟看許鶴陷入危險,趕緊上前揍水詭,雖然他不知道能不能打敗水詭,但是奶牛貓無所畏懼!
孟景舟也不知道自己現在的力量比自己開局的時候更為強大,支撐自己的力量體系支柱是靈力,詭力成了輔助。
“喵~”孟景舟的詭力像暴雨梨花針一樣射向水詭。
“啊!”水詭覺得渾身疼痛,像被針紮一樣,它的頭雖然埋在土裡,但因為它是詭,可以不用呼吸。
現在,它身體疼得抽抽,感覺四肢埋了針,還正向着心髒前進。
“不!”水詭手緊抓着心髒的位置,它不知道有多久沒有感受到心髒的存在了。
瞬間,水詭泯滅。
許鶴這下終于放心了,帶着有些眩暈的頭,仰躺在地上。
“喵,喵。”你還好嗎?孟景舟見狀,小跑上前,用前爪拍了拍許鶴。
許鶴想說,輕點,大佬,更暈了。
許鶴覺得渾身疼痛,在孟景舟“溫柔”地拍打下,掙紮起身:“我沒事了。”許鶴用真誠的眼睛看着孟景舟說說道。
一陣好聽的鋼琴曲響起,許鶴定睛一看,孟景舟頸部套了一個黑色系的手表,因為來電亮屏,才能看得清物品。
“景舟,快回來,出任務。”電話對面是周煜旸,他接到了詭異研究局的邀請,而喊孟景舟一起參加,可以鍛煉他的能力,或許有一天,他能夠……
“喵~”知道了,就回,孟景舟嬌聲地回複。
周煜旸聽到孟景舟的聲音得到反饋後,就挂斷了電話。
“喵喵。”活着就行啦,我先走了,孟景舟看許鶴應該可以自己打電話求救,直接就離開了。
“哎哎,拜拜。”許鶴沒想到孟景舟是家養的貓,本來看孟景舟那麼厲害,沒有帶項圈,還想帶回家供着呢。
許鶴看着孟景舟離開的身影有些失落,孟景舟很快就消失在他的面前。
他起身取了包,找出手機,聯系他哥許應亮,“哥,我受傷了……”
對話那頭的許應亮很着急,了解到許鶴的地址後,說:“你現在離河邊遠點,我現在和安榆來找你。”
葉安榆是許應亮的男性伴侶,他也很着急,帶上車鑰匙,一起和許應亮接許鶴。
雖然許鶴不是在異場裡,但是一個人受了傷還在外面,還是挺危險的。
孟景舟在返回的路上。
孟景舟雖然腳程沒有周煜旸和胡文叙那麼快,那也是貓中豪傑。
在普通人的眼裡,有隻黑貓,奔跑的速度像坐了火箭似的,很快超過了腳踏車,接着超過了公共汽車,接着又超過了小轎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