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袁術命他去揚州帶給妻女一些什物,周尚安頓好了周瑜就啟程到了揚州。
他從揚州回來,心裡惦念遭遇了巨大變故的周家,便又回到廬江舒城。
周尚自己未能孕育子女,一直把愛心傾注在幾個侄兒身上。特别是最小的從子周瑜。
縱馬來到周氏莊園的時候,明顯感覺到了和十幾天前景象迥異。
莊園的田野裡有很多人在忙碌着,居然是老年人,小孩子和婦女居多,都在搶種冬黍。
練兵場不但增添了新的裝置,如箭靶,鹿砦什麼的,還添了不少營房和馬廄,方圓百裡的莊園外還有一些女牆壕溝以及堡壘。
這樣的設置,如果有個幾百到幾千的兵力,完全可以抵禦不僅僅是流寇,甚至是一些諸侯的正規軍的侵擾。
周尚一邊走一邊暗自驚歎,這是有高人啊,誰在過去十多天來把周氏莊園變了個樣?
就是周理,周晖這兩個周家年輕一輩中的翹楚,也未必有如此缜密的軍事理念。
看見一個老者拉着幾匹駿馬去馬廄,周尚好奇地跟了上去。
“老伯,你是本地人麼?”
“啊,是啊,我是周老爺的佃戶,現在專門管理着馬廄。”那老頭回頭打量中年書生打扮的周尚。
周尚一直在外為官,幾乎從青年時代就不在周家莊園,因而沒什麼人認識他。
“老伯,現在莊園裡誰主事啊?”周尚問,他有點好奇,難道周異帶病打理着莊園的食物,還是名門出身的鐘氏夫人?
“客官是周家的朋友?你要是來訪友,現在可不是時候,周家主人們都遭了大難,不明不白地死在睢陽。。。現在莊園裡打理事務的是周家的少主人瑜公子。”老頭歎了口氣。“才十四歲的後生,就得獨當一面,打理家業,也夠難為孩兒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