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瑜聽了,臉又微紅。
袁綽瞪了阿竹一眼:“還不快去把銀耳蓮子粥端來。”
袁綽和阿竹殷勤地服侍周瑜吃了粥,喝了雞湯,阿竹周到地端了漱口水,服侍他漱口淨齒。
一個下午,周瑜靜靜地睡在竹榻上,袁綽坐在榻邊,周瑜的右手一直握着袁綽的左手,不曾松開。
看着這張英挺俊朗的睡顔,袁綽幸福無比,阿竹也很興奮,跑前跑後,十分殷勤。
按照舅父吳景的囑咐,孫策回到壽春時故意把自己弄得狼狽不堪。
盔歪甲斜,還帶着一臉灰塵。
見到袁術,跪地大哭。
“伯符,這是怎麼啦?有什麼委屈,盡管說給孤,孤給你做主!你父為孤征戰荊州殉難,孤怎能不照拂他的幼子!” 袁術溫存無比地說,心裡卻輕蔑地想,孫堅這江東猛虎怎麼生出這麼個鼻涕眼淚蟲?
“主公,我。。。我在丹陽。。募兵,本來很順利。募集到了五百精兵。。。正準備給主公帶回來。。。就。。。就。。被那個什麼泾縣大帥祖郎夜間偷襲。。。把隊伍沖散,還差點被他劈死。。。他還砍斷了我的馬鞍,傷了我的寶馬。。。主公,我隻剩了一百來人逃回來。。。” 孫策越說越委屈。。。眼淚如斷線的珠子撲簌簌地掉落。
“勝敗乃兵家常事,不要怕,孤再給你撥些人馬不就行了?” 袁術慈愛地說,心裡想得是,哼,誰說将門虎子?這簡直是個犬子。
“主公,新募的兵我真帶不好。。。也不知道怎麼訓練他們。。。能不能把我父親的部曲給我?”孫策抽抽啼啼地說。
“這個嘛。。。你父親的部曲大部分都給了你堂兄孫贲。隻有幾個高級将領不太服孫贲,不願意歸于他的手下,還在我這裡,隻不過這幾個人手底下沒多少兵卒,加起來也就五百來人,你要麼?” 袁術現在着實可憐孫策,覺得這個漂亮少年最好找個書齋讀讀書,練練畫,根本不是個做将軍的料!
“好吧,這幾位叔伯我還熟悉。。。我不嫌兵少,這幾位叔伯還知道怎麼練兵,我就要他們了。”孫策說,心裡緊張地打鼓,不知道袁術會不會答應。
“這個。。。好吧,程普黃蓋韓當等人及五百士卒就歸你節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