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我的?”阿骛眼裡閃着星星,揚起圓圓的笑臉:“公子真的是給我的?太感謝了。我好喜歡!”
周瑜微笑了一下:“阿骛給瑜幫了這麼大一個忙,些許小物,不足挂齒。”
“公子萬人之英,阿骛能給公子做點微末之事,是無上榮光!阿悅臨走時還囑咐我,一定要把公子帶到地方。”阿骛說着把另一朵珠花小心地收藏好,“公子,正好,這朵珠花,我們要去送給南宮夫人。”
周瑜點點頭:“小姐和南宮夫人是朋友?”
“我們是閨蜜。”
兩人一起朝着門口走去。
周瑜忽然想起一事,問道:“阿骛,聽說這裡原來不叫細柳巷,你為什麼改名呢?”
阿骛羞郝地低下頭:“這個。。。我聽說。。。公子是。。。绛侯的十七世孫,亞夫公的後代?所以。。。這裡以後會給公子作個暗舵,用細柳喚之妥帖至極。”
“這個。。。祖上有這個說法。。。但是傳至今日,已經很難确認。”
“公子,你周氏始祖舍公為春秋時人,居汝南。大漢绛侯次子亞夫公的後代,公子的曾叔祖周裕公,叔祖周恺公遷居廬江。小女早已打探明白,族譜藏在潛山的祖廟中。”
“阿骛!你果真是天下一等一的繡衣使!阿鸢的推薦誠不我欺!”周瑜驚詫道。
“那是當然,我們是公子麾下最隐秘無蹤最所向披靡的含光寶劍!”阿骛揚起臉。
“阿鸢日前傳訊給我說,新募了一位才貌雙全的繡衣使,原來就是阿骛!當日在荀令公的家宴上,隻覺得阿骛小姐舞姿妙曼,不曾想原來是我們含光寶劍的股肱之人。”
“阿鸢姑姑說,公子組建的斥候營有含光,承影,宵練三列。我等大府女子皆屬含光營,這三個名字是殷天子三劍的名字吧?”
“正是,孔周說的三劍中的含光,視不可見,運之不知有。其所觸也,泯然無際,經物而物不覺。我以為大家女子能像含光,在平時看不見它,用它不覺得它存在。即使被力強者欺壓,仍終究大道通明。這是我希望諸位所作之事的最高境界。“ 周瑜緩緩道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