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博利萬離開後小隊再次沉默
博利萬的到來隻是将小隊暫時強行粘合在一起,在他走後小隊再次分崩離析
合宿的日期是明天下午兩點到第四天下午兩點
因為巴斯蒂安的選擇,所有人都要在那個破舊的精神病院一起度過四天
伊迪斯最先開口,她邊敲擊這桌子邊表達不滿,語氣充滿不耐
“我不需要隊友,更不會和你們一起參加比賽,我會去向學院申請退出,你們随意”
說完她轉身離開,皮鞋重重踏在地上,發出沉悶的聲響
顧梵一言不發地将書扔在桌子上,砸出一聲巨響
塞缪爾目睹這一切,随後抻了個懶腰
她臉上帶着溫和的笑,語氣溫柔,但說出的話卻與語氣不同
“你們抵擋不住魅惑的影響,太弱了。我可不想天天被同隊的人纏着表白。還有那個什麼精神病院,你們就自己去受那個苦吧”
又一個成員離去
墨溪始終沉默,桑普森盯着許彥,巴斯蒂安神遊天外,顧梵似乎想說些,半晌,她選擇沉默
對于這個局面許彥早有預料,畢竟一山不容二虎,更何況這有六虎
她早就料想過會成為副隊長,畢竟在有些事上,那個破劇情還挺準的
她在心中無奈歎氣,面上卻不顯
既然當了副隊長,那麼該做的事她還是不會推脫的
許彥站起身來,桑普森與顧梵擡頭看她
巴斯蒂安也虛虛擡頭,隻是她目光沒有焦距,不知是在看她,還是在看她身後的空氣
“明天下午雷米亞特精神病院見,希望大家帶好生活用品,還有其他的必需品,我還有兼職,先走了”
許彥微笑着向各位颔首緻意,離開了活動室
1918活動
許彥看着門牌,笑容更真切了些
在原劇情中,小隊的活動室是在1915
即使是微小的區别也代表着劇情的偏離,代表着她離那個該死的結局更遠了
埃德溫飯店總是生意火爆,許彥同店長打了個招呼,接了同事的班
燈光下白發金瞳少女看起來精緻而脆弱
許彥在人流中來回穿梭
營業狀态下的她總是帶着溫和的笑,天使般的面容增添了人們對她的好感,一傳十十傳百,很快小鎮上的人都知道埃德溫飯店裡有個天使般的服務員
原本清冷的生意因為她的到來變得火爆,店長對她很滿意,滿意到願意将二成的營業額分給她
忙碌時時間總是過得很快
打烊的時間很快便到了,店長按照慣例為她做了三菜一湯,随後坐在一旁與未走的員工閑聊
許彥從不對人性抱有期待
期望大了失望也大,兒時的一次慘痛的教訓足以讓她刻骨銘心
在她懷疑世界,懷疑自己時,她總會想起她救下的瀕死的農工與永遠喋喋不休的大嬸們
她救下的農工為了錢财暴露她的身份,害得她被囚禁
那些大嬸總是在說閑話,父母在時說,不在後也說
每日都不會重樣
那種不加掩飾的惡意是最真的
但店長是個例外
許彥吃完後向店長告别,拿着店長送的一些零食向住所走去
埃德溫飯店在偏僻的巷子裡,即使賺了很多錢,店長也沒有搬遷的想法,因為這個小店是他父親留下的
剛開始工作時她走不明白這個巷子,店長知道後常常護送她回家,直到她将路走熟後百般推拒店長才作罷
第一次收到别人善意的她堅定的認為店長是帶着目的的
但日子長了,她發現,真的有人無時無刻都在散發着善意不求回報
她依舊不對人性抱有期待,但她開始相信希望
身後傳來打鬥的聲音,她回頭
如她所料,是店長與那幾個未走的店員
他們在她的身後阻攔了一切危險
……
回到家後許彥好好準備了一番,将所有東西塞入光環後她到頭就睡
于她而言錢是第一重要的事,睡覺排第二
在被囚禁的那八年,除了被咒語就是睡覺,她很喜歡睡覺,因為在夢中能聽見媽媽溫柔的歌謠,能看見父親帶着東西回歸
就好像,一切都沒發生,她還是那個幸福的小孩,但夢醒之後便是疼痛
如今睡醒不會疼,她自然要多睡會
第二天
在一點五十二分零十四秒,許彥準時到達雷米亞特精神病院,她什麼都沒帶,除了光環
選擇合宿地點時,她其實考慮過一會,畢竟這個精神病院不是單純的精神病院,它分為兩個部分,一部分是療養院,一部分是精神病院,精神病院為主體
精神病院靜的可怕,偶爾會有尖叫傳來為精神病院增添了一絲恐怖
她在一點時接到學校通知
合宿每日需要提交報告,需要完成每日任務,事後還要寫合宿感
也不知道巴斯蒂安願不願意承擔所有
她将光環變大了些,随後坐在上面,靜靜地看着精神病院,她忽然有種不詳的預感
她拿出通訊器向學校提出更改合宿地點的建議
不出所料,被拒絕了,順帶被學分威脅了一下
被抓住命脈的感覺真不好受
她無奈地歎了口氣
在一點五十三分,她等來了巴斯蒂安
巴斯蒂安帶着兩個行李箱,火紅的長發遠遠望去,像火焰正朝她走來
互相打了個招呼後,她們等來了墨溪
紫發灰眸的小人坐在她的肩上,她隻提了一個手提包
一點五十五分,桑普森拎着皮箱到了
一點五十六分,顧梵在仆人們的簇擁下來到這裡,與她一同到來的還有一地的行李
許彥甚至看見了一套座椅和配套的餐具
桑普森抓了抓她綠色的長發,暗紫的眼睛看向許彥,有些森然
“為什麼不進去”
語氣像是摻了冰碴,充滿了不耐煩
許彥看看懷表
“還有兩位隊友沒到,我們等到三點”
聞言桑普森從皮箱中摸出一粒種子丢在地上,擡手催生出了一把藤椅,做了上去
一點五十七分,魅惑的魅魔小姐臭着臉到了,她沉默不語,連行李都沒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