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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鐵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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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回禺山院的路上,如葵在想和阿母那一長串對話。

阿母老說老說自己在情愛一途不開竅,看來是真的了。

如葵完全不能體會或者說感受到,阿母說的那句,配偶才是一生當中最重要的人,這句話背後的含義和蘊含的情感。

前世結親後在夫家的婚後生活,對于如葵來說,屬實有些慘烈了。哪有想要自己性命的重要之人啊!一生良人?奪命仇人還差不多!

況且,如葵本就是不信,之前還隻是萍水相逢毫不了解的兩個人,就因為這薄薄的一卷婚書,便能成為這世上聯系最為緊密之人?憑什麼?就憑視作契約的婚書?若承諾契約如此有用,那世上也不會有那麼多夫妻本是同林鳥,大難臨頭各自飛的情況了。

這世上又不是所有人都和雲中殷氏的族人一樣,将所有契約條律都奉為圭臬。阿母怕不是嫁入殷氏時日久了,想法都快和自己這幫不知變通的族人一樣了吧。

想到上輩子自己定過一次親,成過一次婚,再加前後兩輩子的無數次明裡暗裡的相看,怎麼說自己也算是真正意義上的身經百戰了。

如葵撇撇嘴,按照這個經曆來說,自己于結親一途,比隻定過一次親成過一次婚的阿母該更有經驗之談,下次阿母應該聽自己的才是!

如葵和芷剛回禺山院,傅母便迎了上來,拉住如葵就問:“怎麼樣?大公子可還一切安好?”

還不等如葵說話,傅母又拍着胸口,一臉後怕地說道:“女公子不知,這可算是吓死婦了,好大的陣仗,婦真是好多年沒見過這樣的架勢了,夫人慣是和善的,極少動怒,更别提還請了家法,這,這不得把大公子打死啊!”

“傅母放心吧,以我阿兄那能頂一頭牛的體格,與其傅母您在這擔心阿兄如何,不如擔心擔心,和善的殷夫人打阿兄的時候手會不會受傷。”

如葵安撫了幾句滿是擔憂的傅母,看傅母聽過之後仍是滿臉愁容,如葵抱住傅母的胳膊撒嬌說道:“傅母,我這忙了快一整天了,别說吃食了,連口解渴的水都沒喝上,現在回自己屋裡,才覺得有些餓的狠了。”

如葵抱着傅母的胳膊搖了搖,“好傅母,葵娘想吃您做的蜜餌了,您去做與我來,好不好?”

傅母一聽如葵這一整天竟是滴水未進,頓時也不擔憂被施了家法恐是沒命的大公子了,提起裙擺便往廚房走,走之前還不忘叮囑如葵:“女公子若是餓得狠了,堂内桌子上有新上的果脯,女公子先用些。”說完便風風火火地趕去廚房了。

如葵面含笑意目送着傅母離去,果然人還得找點事做。

接着走到桌邊,給自己到了杯熱茶,開口問一直跟在自己身後的芷道:“事情打探的如何了?”

芷福了福身,答道:“女公子料的沒錯,還真的讓奴打探出一些東西來。”

如葵喝着茶,揮手,示意芷接着說。

“奴借着取夫人和大公子落在場地東西的名義,重新進到了今日舉辦賽事的場地處。”

“出了事後,比試當即便停了,等到奴到的時候,各家夫人女娘都已經散的差不多了。“

”奴怕引出不必要的麻煩,故沒刻意揪住場内的仆從們刻意打聽。“

”芷隻是繞着事發的場地多看了幾圈,後又碰巧遇到他們将那匹發瘋後掉入山崖的馬的屍體拉了回來,奴便将那匹馬仔仔細細上上下下都檢查了個遍。”

如葵吹了吹冒着熱氣的茶水,開口說:“直接說你查到了什麼了芷。”

“諾,”芷頓了頓,“一共是兩點,其一是奴檢查馬匹屍體的時候發現,在那匹馬的後臀的位置,有大約寸餘深的錐狀傷口,瞧着形狀和深度,那刺傷馬的器物應該是……”

“應該是女子用的钗子吧?”如葵直接接話,将芷未說完的話提前講出。

“女公子聰慧。”芷點頭應道,“而且應該不是一般的钗環或者簪子。”

“嗯,能瞬間刺透馬後臀部位的,絕非是一般的金钗或者銀簪,這兩者質地過軟,且之前也從未聽說有工匠能将金銀簪钗打磨地如此鋒利。”如葵分析着。“能做到如此的,是銅鍍金?”

芷開口解答:“女公子雖未中,但不遠矣。是鐵,女公子。”

如葵驟然扭頭,盯着芷問道:“你可确定?”

“前一段時日,奴奉女公子之命,四處尋找能做鐵具的匠人,奴找到了。”

“據那匠人說,不久前,也有一女娘尋他來打件東西,不是刀斧,也不是鍋具,女公子您猜,是什麼?”

“是簪子?”

“沒錯,那女娘拿着圖樣,尋到那位匠人,要求打的就是一對鐵質的鳳鳥卷雲紋發簪。”

“而且提了個極為特殊的要求,要将一般發簪末端的矩形口子,打磨地極為鋒利,要求可輕易刺穿皮革肉類。”

如葵挑眉,“那匠人給做了?”話一出口,如葵便笑了,“瞧瞧我問的傻問題,那匠人定是給做了,不然也不會出這檔子事了。”

“是,如女公子所言,那匠人确實做了。而且,奴也找了相同粗細的物件,還原了簪子刺進馬臀的角度。”

“結果如何?”

“以刺入的角度來說,隻能是當時坐在馬上之人,以反手的方式刺入的。”

如葵将端着的茶杯扔到了桌子上,陶制的杯子沒站穩,倒了下來,轉了幾圈,直到碰到了桌子中心的陶壺。

如葵默默看着因茶杯倒下而流了滿桌的茶水,由點到線随後連成了片。

停了一會,如葵出聲接着問道,“行,這條我知道了,那第二條呢?”

“這第二條是奴去到了馬匹受驚時比試的場地,聽場地内灑掃的仆婦說,今天那馬受驚,是因比試時有人不小心沒射準箭靶,而流箭恰巧又射在了馬腳邊,才導緻的。”

“但奴去檢查時,發現場地沒有任何異樣。”

啪!

本來因為陶壺的阻擋已經停止轉動的茶杯,現在不知怎麼,突然滾動出桌案,摔了個四分五裂。

“可惜了,這下不是一整套了。”如葵用着毫無波動的聲線,說着滿是可惜的話。

“沒有異常便是最大的異常,沒有異常那匹馬又怎麼會受驚?那便隻能是因簪子刺激,馬才突然發狂的了。”

“走吧,芷,今天看來在吃上蜜餌之前,咱麼還得再去一個地方啊。”

“對了,走之前,讓人收拾一下這,待會兒傅母來送糕點時,别一不留神,劃傷傅母就不好了。”

“諾,女公子。”芷說完便退了出。

如葵看了看着滿桌滿地的狼藉,笑着搖了搖頭,自己都多大的人了,還有這小孩氣性,好好的拿人家陶杯撒什麼氣啊。

如葵帶着芷穿過春意盎然的遊廊,沿着東廂房的窄道,直至走到盡頭,才看見掩藏在竹林深處隐隐綽綽的殷家祠堂。

老實說,如葵攏共也沒見過幾家宗室祠堂,也就佘氏祠堂和自家的殷氏祠堂。

明明佘氏祠堂占地更多,祠堂更為寬敞氣派,但如葵就是覺得自家這個略微狹小,祖先過多導緻祖宗牌位擺放甚至有些局促的殷氏祠堂,更讓人感到安心和甯靜。

如葵帶着芷走進祠堂的一瞬間,殷澤文變如同隻聞風而動的大狗狗,毛瞬間炸起,扭頭轉身,眼睛迅速鎖定侵入地盤的外來戶。

一看來人是如葵和她身邊的女使,剛剛還警惕性拉滿的頭便立刻垂了下去,整個人又顯得無害又委屈了。

說無害倒也不是那麼準确,如葵抱着臂膀,看着自己這位好阿兄那靈活的小眼神不住地往如葵和芷的手上瞟着。

看着兩人手上空空如也,便又伸長了脖子向如葵和芷的身後望去。

如葵被自己這個傻阿兄逗笑了,擡腿跨過門檻走進了祠堂。

“行了,别看了,隻有我倆,沒别人。”

如葵走到殷澤文的身邊蹲下,看着聽見自己說身後沒别人的話後,瞬間如霜打過的茄子般無精打采的傻阿兄,開口關心道:“怎麼,餓啦?”

“嗯~”殷澤文這聲無精打采的嗯拖得極長,尾音仿佛都能見到波浪狀的實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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