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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大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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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裡紅妝,似乎整個京畿城,閑來無事能來的人都來了。

湧動的人群摩肩接踵,人疊着人,個個都伸頭探腦去觀望着這送禮迎親的隊伍。

在街邊食肆的二樓廂房裡,一對主仆也靠在食肆的窗邊處,向下望着絡繹不絕的迎親隊伍。

“主公,您該喝藥了。”另一名随侍裝扮的男子,提着還冒着熱氣的藥壺,推門走了進來。

“放那吧,我一會喝。”靠窗而坐帶着兜帽的男子回答着,但這聲音極為模糊嘶啞,若是一個不留神便會錯過了去。

随侍将藥壺小心地放在桌子上,看着主公裹着厚重的披風,佝偻着身子坐在窗前,猶豫了一下,開口勸道:“主公,雖然日頭漸暖,但你這身子還是不要一直靠着窗邊吹風才好。”

等了一會,見男子一動未動,随侍見狀又想勸說時,窗邊的男子開口了:“沒多久了,再讓我坐會兒吧,以後都不會再有了。”

随侍聽聞,瞬間懂了主公的言外之意,随之湧上的便是無限的愧疚和難過。

确實,今天是什麼日子,主公想看那便讓他看吧,身子在這一兩天的也不會壞到哪去。

食肆外,由殷家男子們護送的馬車,井然有序,眼瞧着,整隻隊伍便從街頭處抵達了位于街尾處的殷府大門了。

身着玄衣繻邊的大婚禮服的殷澤文彎腰,将自己自己的新婦從花嬌裡迎了出來。

程娘子也身着黑紅相間婚服,倭堕髻上,斜插着一對碧玉龍鳳钗,頭見兩側也配着一對繁複精美的鳳凰六珠?頭钗,大大小小的紅色寶石細密地嵌在如烏雲堆雪般黑亮光滑的發絲上。

程娘子折纖腰以跺微步,眸含春水清波流轉,以團扇遮面,團扇後的面容,香嬌玉嫩堪比花嬌,握着團扇的手指,修長仿如刀削蔥白,一颦一笑皆是畫作,真是應了那句詩詞“麗女盛飾,晔如春華”。*

殷澤文引着程娘子,跟在一對對成雙成對手捧紅燭的侍女踏入殷府大門,剛進大門處,兩人便向四周賓客以及捧場路人拱手行禮,以作答謝。

兩人起身後便一路來到了蘭雪堂。殷父殷母以及近親叔伯們已然等候多時了。

二人站定,向主位上的殷父殷母行敬孝禮,殷父為二人賜下早已備好的喜酒,并開口囑咐說:“既你二人玄衣纁袡,執手盟誓,阿耶則盼你們舉案齊眉,相濡以沫。”

等殷父說完,接着殷母便也開了口:“兒,今日你已成親,立業成家,應有所擔當。作為夫婿,你定要與你新婦有商有量,白首相攜。”

說完,殷母便從手腕中退下一雙盤着螭龍祥文的金絲瑩白暖玉玉镯。女使接下,戴在了新婦程娘子的手腕上。

殷澤文與程嫣兩人再次拜謝殷氏雙親,“謹遵教誨,莫不敢忘。”

親醮子禮行過後,便是一般的流程,沃盥,同牢,合卺,解纓結發,直至拜堂禮成。

如葵聽着一聲聲,結發為夫妻,恩愛兩不疑,願得一人心,白首不相離的唱詞,看着阿兄向程家娘子許下,執子之手,與子偕老的誓言,而程家女娘,殷氏新婦則還以,生死契闊,與子成說的許諾時,垂下了眼眸。

是啊,執子之手,與子共著,執子之手,與子共食,執子之手,與子同歸,執子之手,與子共眠。那為何阿兄你又一人先于阿嫂,早早離去了呢?

可見世人多喜誓言,但這誓言多半是做不得數的。

如今阿兄你同上一世,依你心意娶了阿嫂,望你日後莫要後悔才好。

殷如藿感受到身旁的如葵表情狀态有些不對,便對一旁的女使吩咐說,“這裡賓客有些多,吵得我有點頭痛惡心,我讓如葵陪我出去走走,如果阿母問起,你便如此告知便好了。”

如葵在一側聽阿姊說頭疼惡心,當下也不出神多想了,連忙扶起如藿小心翼翼的向外面走去。

如藿手搭在如葵的臂膀裡,等到兩人徹底走到沒人的遊廊處時,如藿開口問向如葵,“從阿兄宣誓時,你的情緒和狀态便有些不對了,怎麼了?難不成我們家冷清漠然的小如葵,如今也有了小女娘的心思了?”

“嗯?阿姊你在說什麼?什麼小女娘的心思?”如葵不解。

“當然是那種覺得自己的阿兄被搶走了,或者以後疼你的阿兄不是你一人的了,這種委屈憋悶啊~”

如藿面含笑意,看着如葵。

如葵看出來殷如藿笑意下面滿滿的調戲意味,沒好氣地白了一眼自己無聊的阿姊。

“阿兄本來也不是我一人的,如果非要說是委屈憋悶,那我應該生下來就一直委屈憋悶,畢竟現有的你才有的我啊,阿姊~”

行,逗我是吧,那你也逃不過!都是一家姊妹,你還是我阿姊,,這方面你可是天生輸我一籌啊阿姊~

“好好,說不過你,阿姊錯了還不。”如藿看如葵惱了,也不敢再逗了,再逗下去,如葵真生氣了,自己還得花心思哄,不值得不值得。

“話說,阿姊,你是真的沒見過阿嫂嗎?也就是程家娘子?”如葵想起一開始殷府舉辦賞花宴時,程家娘子聽到阿姊名字時的異樣,開口問道。

如藿聽到這話,也沒立刻回答如葵,反而是仔細想了想。

如葵能在今日問出同樣意思的問題兩遍,那必然是發生了什麼事與自己有關,但明顯是自己不清楚的。

如藿認真想了想自己和程家女娘之間的交集,确認是真的沒有,才開口回複如葵,“阿姊是真的和程家女娘從無交集。”

“若說的再仔細些,從無交集的意思,不單單是說阿姊和程家女娘并不熟知,而是說完全不認識的程度。”

“聚會,交談,擦肩而過,這些統統都是沒有的。”

“連見面,今日,就剛剛在阿兄的婚宴上,才都算的上是第一次。”

“之前阿姊從未見過程家女娘。”

“說實在的,若不是阿兄突然定了程娘子,阿姊怎麼也想不到自己有一天能和程娘子扯上關系。”

如葵聽完更加疑惑不解,“怎麼會連面都是第一次見?“

”每年的四時八節,京畿上下,各家各府都會辦些什麼賞花遊園,擊鞠射劍之類的。“

”春季踏青,冬日賞雪,這一年到頭零零總總算下來,宴請聚會沒過百數但也有個大幾十了,這麼頻繁地赴宴下,阿姊,同在京畿,你竟是一次都沒碰到過程家娘子嗎?”

“對啊,這很奇怪嗎?”殷如藿聽如葵這麼說,反而對如葵的疑問産生不解了。

“這難道不奇怪?”如葵滿頭的疑問都快像有實質般溢出來了。

“當然不奇怪。”如葵站的有些累了,牽着如葵向院子裡的涼亭處走去,“也不是人人的宴請阿姊都會赴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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