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他的話,劉子威臉紅紅地點頭說:“看樣子你們兩個身材差不多。下面那個地方……也差不多。”
“哈哈,不是差不多,而是絲毫不差!”唐天禮說完,就将兩個内褲疊在一起,遞給劉子威說:“你就拿着吧。”
“我拿着?”劉子威納悶又吃驚地看着他問:“為啥?”
“你不是要保存嗎?”唐天禮笑着說:“我看見你剛從衣櫃的抽屜裡拿出的。你要是還願意保存,就原放進那裡吧。”
“你……你啥意思?”劉子威說:“你讓我保存你的内褲?你今天就這樣赤條條,光着身子和我睡?”
唐天禮吃吃笑着說:“咋了?你害怕了?你上一次不是還脫了我的内褲嗎?你主動要脫,我還不如幹脆自己動手呢,這樣不就省事了?”
說完,他拿眼睛往自己的下面一瞥,眉毛一挑,俏皮地說:“想動手,你今天随意!”
仿佛受到了奇恥大辱,劉子威氣憤地說:“你把我當成什麼人了?給你用手?”
唐天禮笑着說:“上一次,你不是壓着我,說要檢查,非要自己動手。你問都沒有問過我呀。這一次,我也不含糊,不但主動脫光,也主動表示我的意願。放心,你怎麼弄,我都願意!”
劉子威哭笑不得,埋怨說:“你怎麼這樣?你以為我上一次動你,就是為了滿足你?”
唐天禮笑着說:“滿足我?不是也滿足你了?”
劉子威臉漲的通紅,說實在的,上一次兩個人發生的親密行為,确實讓自己得到了一種極大的滿足。他後來去衛生間,檢查後得到了确實。
他似乎不再那麼生氣了,而是眼睛癡癡地盯着唐天禮的肚皮看起來。他不得不承認,那裡是他最向往的山丘!
他也隻敢将自己的目光聚焦在那裡,根本不好意思往那神秘之地去望……
就在這時,他聽到了唐天禮在他耳畔輕輕地說:“子威,我的寶貝,你也把褲頭脫了吧?”
啊?那輕柔的聲音,不就是鄭叔的?
當初在小河邊,柳絲下,鄭文平遞給他照片時,聲音便是這般輕柔,令人陶醉。
後來每一次和鄭叔親密互動,這個聲音就總是萦繞在自己的腦海,彷佛身體的每一個細胞都熟悉這個聲音。
你?我親愛的鄭叔?鄭文平?
劉子威瞬間恍惚了,現在眼前這個笑臉盈盈的人到底是誰?
唐天禮又是一聲催促:“我的寶貝,我都脫了,你還等什麼?”
是呀,他都脫了,我還等什麼呢?鄭叔,我親愛的鄭叔,我來了……
劉子威沒有了任何顧慮,再有一絲猶豫,立刻雙手脫下了褲頭,順手一扔。
隻見那褲頭沿着床邊滑了下去,他發出了一聲:“哎呦……掉地下了……”
聽到他這聲無比嬌羞的喊聲,唐天禮笑着說:“别管它了,掉地下就地下吧,咱們來吧……”
啊?來?怎麼來?劉子威瞬間變得緊張起來。
當唐天禮一把将他摟住,接着,一張熱唇貼在了他的嘴上時,劉子威感到心裡激動的如禮炮齊鳴、萬盞禮花同時升空。
他激動的渾身顫抖,身子如蛇一般在唐天禮的胸前扭動……
就在這時,耳畔又一次響起了那輕柔的聲音:“寶貝,咱們來玩小兔子乖乖遊戲好嗎?”
什麼?小兔子乖乖遊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