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了兩個月沒去買甜品。
怕被聞到甜膩的香氣。
怕在親吻時嘗到甜味。
怕露餡。
... ...
今天。
今天僅此一次。
一次而已,一去,你就不見了。
五條悟解開紮了兩個月的丸子頭。
白色的頭發都長長了許多。
既怕紮不起,又怕紮不像。
“哈。”
他像是被氣笑,按耐不住心底湧起的煩躁,用力揉了揉頭發。
明明都這麼努力了。
明明都有在慢慢變好了。
手機剛剛收到的消息。
你的真正男友——叛逃的傑,發來:
“她能看見了。”
你沒想到在你問完後,你的男友反問了一句:
“這兩個月都有做嗎?”
“啊?”
沒有啊。
就是沒有。
所以現在能看見了,才會問一下啊。
他在問什麼啊。
你捏了捏他的臉,笑:“為什麼老要拒絕我啊。”
夏油傑認真地看着你,似是在思考你話的真假。
你有些生氣,“是傑不想的。”
他的表情終于放松了些,摸了摸你的眼尾,岔開了話題:
“眼睛疼嗎?”
你搖頭。
“這兩個月過的好嗎?”
“好呀,傑和硝子都很照顧我,親親你呀!”
被親的人将你抱在懷裡。
太久沒有和傑講講話,你有很多問題要問。
“原來傑的頭長長這麼快的嗎?”
“傑,今天為什麼會熏香?”
“沒有買到甜品就去寺廟了嗎?”
“哦對了,悟還沒有回來嗎?”
“硝子說他出差去了,這家夥... ...”
他突然打斷你:“很晚了,睡吧。”
眼睛被遮住,你聽話地閉上了眼睛,“好吧。”
睡前,你又問了一句:“我們明天回去嗎?”
許久,才聽見一聲:“嗯。”
夏油傑神色如常地對好友說了句:“好久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