陽太同學也有些拘謹,他低頭看着你,有些腼腆:“抱歉。”
比你高出很多,你平視隻能看見他的胸口。
不知怎麼想的,你的腦海裡浮現出“男媽媽”的胸口。
你回過神,回道:“沒關系,懲罰而已。”
陽太同學細緻地配合着你的步子。
你兩慢慢地有了默契。
你感受着夏日的微風,拂過你的裙擺。
陽太同學問:“冬音畫畫很好呢。”
你笑了一下:“是嗎?”
“嗯,線條很連貫,比例很對,色彩也運用的很美。”
被誇的你有些不好意思。
他問了一下繪畫技巧。
你絲毫不藏私地将自己的繪畫經驗告訴他。
畢竟,在家,你可是經常拿惠練手。
從背影看,你們兩挨得很近。
步伐相對。
有說有笑。
你低頭看見消息,正正好是六點,
“?”
你忽然有預感地擡頭看,瞧見他手牽着小小的禅院惠,站在轉角處。
一大一小,就這麼靜靜地看着你。
惠高興地踮起腳,朝你招了招手。
成熟優秀的男性,與乳臭未幹的小孩子的區别就在于———
從不做“争風吃醋”凸顯“幼稚”的事情。
所以,他以靜制動,隻等着你自己過來。
陽太同學順着你的目光也望過去,有點疑惑:“是夏音認識的人嗎?”
你心中感慨:真是準時啊。
“是的。”
你低頭回消息:
“很快,等一會兒。”
“多快?”
“… …”
“那就六分鐘。”
下次再也不發省略号了!
兩人依舊是系着鞋帶走回去,隻不過速度快了很多。
你對着同學們說:“抱歉,我要先走了。”
“哈?這麼早的嗎?!”
“嗯。”
“有人來接嗎?”
“有的,已經在等了。”
“好的喲~路上注意安全。”
“到家發個消息給我們呀!”
“好的。”
“大家玩的開心哦!”
在一起回家的路上,他打着方向盤,狀似不經意地開口問了句:
“你包了幾個?”
你慌張地捂住惠的耳朵。
“…一個…”
就…
就一個。
你也包不起第二個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