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交了個新男友。
沒有憂太溫柔,沒有憂太斯文,沒有憂太體貼。
你們三天一小吵,五天一大吵。
但你還沒想過分手。
好吧,你承認你确實是壞女人,你就是不喜歡寡淡得像白開水的戀愛。
你喜歡酸甜口的泡騰片。
憂太自從上次說開後,就沒再來找過你。
看見了你和男友合照的動态,甚至還會點贊。
也許是想開了放棄你祝福你。
今天你和男友約會,在電影院門口碰面。
你挑剔地看着男友破破爛爛的褲子,手機就收到了憂太的訊息:
“你的外套還在我這兒,你在家嗎?我給你送來。”
你回了一句:“不用,扔掉吧。”
已讀沒有回複。
你不免在心裡這麼比較着,好像還是憂太的衣品比較符合你的審美。
你想象了一下憂太穿破洞褲的樣子,嗯,應該也會很好看。
你猶豫了一會兒,在男友取好票叫你進場的時候,你撤回了剛剛發的那條,重發了一句:
“我記得我還有點東西在你那兒,下午我自己來拿吧。你在家嗎?”
憂太回得很快:“在的。”
為什麼要在電影院睡覺打呼。
為什麼叫他醒醒還要被罵一句。
電影是他要看的吧,也是他自己選的吧。
你轉頭看着長相鋒利與憂太截然不同的男友,他打着鼾歪在頭,那點吸引你的“帥氣”不見了。
你深呼了一口氣,覺得自己快要壓不住脾氣了。
憂太就不會這樣。
憂太會拉着你的手。
憂太會給你買夏日刨冰。
你推開男友的頭,起身大步走出漆黑的影院。
“叮咚——”
門開的很快。
憂太臉色蒼白,聲音很輕:“你來了。”
話剛落,就好似站不穩地踉跄了一下,你連忙扶住他:“憂太!”
“憂太… …憂太… …不要… …不要生病… …”
“裡香,我沒有生病。”
他靠着你,彎眸看着你為他擔心而皺起的眉。
在你低頭的時候,唇輕輕擦過你的發頂。
你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