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條悟呆滞着臉,向後躲了一下,但是六眼已經接收到了“她”。
他虛虛地蜷着手,不敢貼近你。
照片裡的男人體格好像比他大了那麼一點,但是明顯地老了啊!
都老到得靠老婆穿着/才能勾起/的程度了!
你有點可憐了,他這麼想。
半響,又沒忍住擡眼,仔細地看着你,嗯,果然是他會喜歡的類型。
所以,自分の家を盜むのは何の問題もないでしょう。
“什麼啊,還當自己是沒有什麼經驗的高中生嗎?”
說完這句話,你突然被他惡狠狠地咬住,你“嘶”了一聲,摸摸了下唇,抱怨:“幹嘛這麼重。”
“哈哈哈哈不行,你可是你自己挑的啊。”
你躲着他的大手,腰有點敏感,但看着他不好像怎麼高興的神色,你摸了摸他的頭發:
“今天悟心情不好吧,等會兒怎樣對我,我都會接受的啦。”
“所以,不幫我脫完不會覺得很可惜嗎?”
… …
“锵锵!是這個吧!”
“老婆叮囑我的東西怎麼會忘呢。”
“怎麼不回消息,不會是——”
家裡遭賊了吧。
賊——流着鼻血,狼狽地跪坐在床邊,猝不及防地與舉着火鍋底料的男人面面相觑。
你攥着抽紙,終于從枕頭底下找到了你的黑框眼鏡,嘴裡還說着:
“怎麼會突然流鼻血啊?”
“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可以告訴我嗎?”
“一起想辦法——”
視線終于清明後,你瞪大了眼睛:“欸?”
配合着外面電閃雷鳴的大風暴,室内也進行着一場大風暴。
再配上你的尖叫聲:“你們不要打了!”。
完全稱得上深夜檔的一部狗血劇。
你的聲音完全埋沒在兩個聲線很像的争吵中:
“從哪裡來的滾回去!”
“哈,這房子寫的也是我的名字吧。”
“真是不要臉啊你。”
……
身形稍微瘦一點的少年,捂着臉,聽見話突然笑了一聲:“你怎麼專挑臉打,是嫉妒我比你年輕帥氣嗎?哦對,畢竟你現在不行——”
看上去已經氣瘋了的丈夫,也在胡言亂語:“總比你隻會流鼻血強吧。”轉頭看了你一眼,帶着“等會找你算賬”的意味,“剛剛手都在抖吧,垃圾,要是敢真碰到她——”白色的睫毛垂下來,聲音沉下來:“就算是‘我’也不行。我真的會殺了你。”
被威脅警告的少年,玩味地“哦~”了一聲,滿嘴都是血腥味,望着比自己強比自己更有男子氣概的男人,打得真重啊,既然打不過,那就——突然對着無措的你,發出了委屈不滿的撒嬌聲,希望得到你的認可:
“自分の家を盜むのは何の問題もないでしょ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