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有詛咒師在酒吧門口散步的!
他眉眼彎起,一幅好脾氣的樣子,嘴裡無奈地說着:“才走了這麼一會兒。”
然後彎下腰來,就像已經做了千百次般的熟練。
你輕笑了一聲,撲到他背上,他穩穩地抓住了你的大腿,也笑了一聲:“好像輕了。”
你翹起唇角,他上次背你好像是在一年前?在沖繩的海灘上。
“周末去趟沖繩吧。”你趴在他肩上說。
他沉默了一瞬,大概是想到會有很多叽叽喳喳,吵鬧擾人,連咒術都不會用的一群猴子,會有點掃興。
你摸了摸他的耳擴:
“上次在那看見了一對黑曜石,覺得很好看诶。”
他偏過頭,迎着月光更顯溫柔,眼神帶着“我聽你瞎說”的意味,你順手捏了捏他肌理分明的肩膀,胳膊,又撓了撓他的脖子,感受到他陡然僵住的背。
“去嘛去嘛。”
他壓着嗓子:“嗯。”
“你是不是偷偷在練體術啊。”
寬大的手掌滾燙地扣着你的膝窩。
話語間也帶上點熱度,他回道:“你不知道?”
就這樣一路閑聊到了盤星教,,遇到了兩個慕名而來的信徒。你盯着他們頭上的咒靈,想,又是兩個來送錢的。拍了拍夏油傑的肩,示意他将你放下來。
你沒心思看這場戲,朝他擺了擺手:“我先回去了。”
“用完就丢”的潇灑樣。
***
你眯了一會兒,睜眼時,聽見吧台那邊有動靜。
你走了出去,有點新奇地看着不知道什麼時候回來的人。
夏油傑眼帶着笑:“要不先去洗個澡?”
“诶!?”味道真的這麼大嗎,好的吧,“那要等我一起喝哦。”
“當然。”
結果是洗到一半,突然進來,滿是邀請卻不容拒絕的口吻:“來品嘗一下。”
“……”你毫無防備,以為今晚可以平安度過。
“好喝嗎?”
“……”
“累不累?”
“……”
你依舊接不上他的話。
剛剛在信徒面前,慈悲得如菩薩的臉。此時,已不再眉目平和,背着光的紫眸帶着不容抗拒的強硬。頭發暧昧地纏繞在一起。手指也沾染上酒水,被細細吻去。
語氣是與動作截然不同的溫柔祥和:“你現在可以繼續蹦。”
“……”
最後,一起喝了他親手調味的果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