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原來一直都不遠不近地跟在你身後,心情很好地勾起嘴角,關心起你:
“你是走不動了嗎?”
說着就好心地擁過你的肩膀。
你本能地繃緊身體,身邊的人過于高大了,讓你沒了任何掙脫的可能。
“怎麼了?快要到了。”
就算是隔着層綁帶,也能明顯地感受到他正在認真地打量着你。
有那麼一瞬,感覺他有些急切。
關門,很重要嗎?
你不知道。
隻不過是幫他關個門而已。
你也有些急切。
他聞起來實在太香了,好餓好餓好餓,好想咬一口。
趕緊關門趕緊關門趕緊關門。
“好了,到了。”
男人停了下來。
你疑惑:“你不過去嗎?”
你覺得以你一個人應該是關不上這巨大的門。
男人搖了搖頭,并沒有接近門,像是示弱:
“說了讓你幫我嘛。”
“吱呀——”
門被你輕輕關上。
很簡單啊!你松了一口氣。
你期待着看向他,該履行他的承諾了吧——關上門就讓你咬一口。
不知道從哪掀起的海風,吹過你覆着薄汗的後頸,你無意識地咬住下唇,可以了嗎可以了嗎可以了嗎,可以讓你咬一口了嗎。
他又低低地笑起來,擡手,慢條斯理地解開了随風飄搖的綁帶。
原來睫毛與頭發一樣,是雪,是純淨的白,
好漂亮的眼睛。
但是很有攻擊性,他身上的氣場全變了,仿佛他才是真正的聖地侵略者。
像是被解除了什麼禁锢,他揉了揉鼻梁,朝你招了招手,笑着說:
“你過來。”
一副要獎勵你的樣子。
你不安地緊靠着剛剛被你關上的門,不對勁,你腦中嗡鳴,呼吸急促——
他語氣溫柔,表情卻透着危險:
“不是要咬我嗎?”
好像隻露出利齒的食肉貓科動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