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要融化了。
他早早地就開了地暖。
“要一起洗澡嗎?”他語氣輕快。
你堅決:“不要。”
腿還留着剛剛令你顫栗的酸軟,很輕微但又難以忽略。
他扶着你的腰,指尖藍色的微光飄去了格子間,停在一條你很喜歡但沒穿過的裙子上。
“這個,是我買的吧。”他有些不太确定。
你轉頭去看,點了點頭:“嗯。”
衣帽間一半的裙子都是他買的。
“沒見過你穿過诶,不喜歡嗎?”
“喜歡,但是不方便。”
訓練不方便,戰鬥不方便。
他了然:“那夏天約會的時候穿吧。”
你不回答了。
夏天來之前在不在一起還不确定呢。
上一個夏天,也就是你們還沒在一起時。
你第一次在訓練時與五條悟對上。
在此之前,你隻是很模糊地知道這個五條家的六眼,神子,很強。
你感到非常的挫敗。
對方在逗弄你,你能很明顯地察覺到他的不認真,從頭到尾。
果然還是太弱了吧。
平時的實戰也還不夠。
六眼,高精度,高詳細地看穿你的術式,探知你的咒力。
無下限,越接近,速度就越慢。
啊啊啊,努力在天賦和血統面前,一文不值。
還沒碰不到他,你就已經消耗了太多的咒力。
你越挫越勇,停在他一尺前,純白色的咒力還在“負隅頑抗”,試圖改變他的攻擊方向。
伴着一聲巨響,你疲憊不堪地躺在地上,側臉被零碎的石子劃破。
他居高臨下地看着你,不走心地說:“破相了喲。”
“還要繼續嗎?”
感受着心髒劇烈的跳動,有一陣子的耳鳴,你恍惚地問:“什麼?”
他的嘟囔聲到是被你聽得清楚:“沒有打到耳朵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