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承诩了然。“看來此事不是沖馬迅,而是沖你來的啊!”
劉升突然站起來跪了。“請王爺救我!”
“你先起來。”段承诩就不愛看這些動不動就跪的。“此事容我先思慮思慮,容後再議?”
“是!”劉升應了,叫人給段承诩等人安排住所,本來是要給段承诩和衛連生一人一間房的,段承诩非要一間,就是衛連生眼睛都快瞪破了,他也非要一間。
“連生!”屋内,段承诩讨好的貼近黑了一臉的衛連生。
“王爺為何非要如此安排?”衛連生所指自然是住房問題。
“自然是不願與連生分開啊!”段承诩說的理所應當。
“可…”衛連生皺眉。“你答應過我在外不能叫人…”
“不能叫人知道我們是夫妻?”段承诩接了衛連生的話,想摟他卻被躲了。
衛連生如遭鬼魅一般瞪着段承诩。“王爺可能注意些禮數?”
眼見衛連生是真有動怒之相,段承诩不敢再造次,乖乖站好。“我這也是不放心你,方才你也聽劉升說了,此處比我預料的還亂些,這漕運衙門俨然已是我二哥的囊中物。”
“此處是不太平!”衛連生話鋒一轉。“但與我終究無關。”
“怎會與你無關?你是我…”段承诩後半部分的話被衛連生一個眼神給震懾的咽了回去。“我就是擔心你,我那二哥素來為達目的不擇手段,他的人自然也如他那般。”
衛連生想了想,道:“王爺是覺得他們會使陰招。”
段承诩道:“不是會使,而是我們此趟來所面對的,就是一個巨大的陰招。”
衛連生聽段承诩說的,回頭仔細想劉升之前的話,也是認同。“此事确實有些奇怪。”
“連生也發現了。”段承诩道:“此一局是錢越等人專為劉升做的,不大不小,隻要他落下把柄,幾個折子參上去,這轉運使的位置,他便坐不得了,要知道這幾年,皇兄好不容易才将劉升放上來這裡。”
衛連生問:“那王爺打算如何做?”
“先放着吧!”段承诩說着突然偷襲,一把摟了衛連生的腰。“舟車勞頓,連生早該累了,我們先歇息吧,此些事情明日再議,也給那些人一些準備布局的時間。”
“王爺!”雖段承诩後面說很多,但從被摟上的瞬間,衛連生便聽不進其他的了,隻想快些掙紮出來?“莫胡鬧。”
“我沒有胡鬧!”段承诩将下鄂靠在衛連生臉上。“門口我叫人守着了,不會有旁人。”
“那也不能…唔!”
多餘的話,被段承诩一吻封回,再分開,豎起一根手指。“噓!”
衛連生想的是,段承诩素來糾纏,不任他胡鬧一回,隻怕不肯罷休,适才不動,任抱着。隻是沒料到他得寸進尺,又吻上來,且極盡纏綿,若非衛連生執意不肯讓他得逞,那欠着的洞房,真就被他給補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