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等他們到達指定地點的時候已經是滿頭包的三小隻和他們靠譜但魔鬼的監護人了。
翔太郎和亞樹子在别墅宅院的門口等着他們,他們的身邊還有一個看上去二十七八的女性。她看上去面色蒼白,精神也有點渙散,隻有在喊她的名字的時候才會有一些反應。她的名字叫做川原彌(wataru),正好和他們的一位前輩(渡wataru)同音不同字。
目的地是一間别墅,這裡并非是傳統的别墅區,是一戶人家在自己購買的山區的土地上自建了屬于自己的别墅。周圍沒有别的鄰居,住在這裡的人全部都是最初買下這塊土地的夫妻二人的後代,他們大部分在外務工,隻有少部分還留在這個區域。
川原彌是屋主的孫女,是一個普通的辦公室文員,平日在這附近的鎮子上上班住在單位的宿舍裡,隻有在周末才會回到老家陪祖父母度過周末。
屋主川原夫婦有四個孩子,兩個兒子兩個女兒,其中女兒是一對雙胞胎,按照年紀排序是長子、雙胞胎女兒以及次子,也就是川原彌的父親。兩個姑姑很早就外嫁,隻有一些節假日會帶着各自的丈夫和孩子回來。
長子接手了家裡的工廠,連帶着作為幫手的次子夫妻住在工廠,隻有性格安靜的川原彌自願留在,老家照顧不愛出門的爺爺和奶奶。
“你應該簽了保密協議,那我們也就不磨蹭了,看樣子你也認識我。介紹一下,我們是特狀課的成員,從左往右是照井龍、鳴海若菜、沢田綱吉和我工藤新一。你身邊的是外聘偵探左翔太郎和鳴海,不,照井亞樹子,稱呼我們姓氏就可以。我們對這行都從事多年,你可以稍微放松一點,告訴我們到底發生了什麼。”
剛見到報案人的時候新一就注意到對方的注意力在她的身上,見到她後還松了一口氣,眼睛也亮了不少,估計對他比較熟悉。其餘人也注意到了這一點,往後退了一步把主場留給新一和川原小姐。
估計是見到了熟悉的人,川原彌緊繃的神經也舒緩了一點,若菜從随身攜帶的包裡也拿出了一瓶熱水和熱三明治遞給了她,她唇色發白起皮,還能聽到肚子裡傳來的咕咕聲,估計是有段時間沒有攝入食水了。
她小聲道謝,擰開瓶蓋喝了一口,又拆開包裝袋咬了一口三明治。新一注意到她有些害怕這棟房屋,思考了一下摘掉了自己的披風,在大鐵門旁邊鋪開,邀請她先坐在上面吃完了再和他們一起讨論案件。
考慮到川原彌可能不好意思在這麼多人面前進食,幾位男士都轉過去稍微離遠了一點,留下拿着武器警惕的若菜和小聲安慰她的亞樹子。
“我還是沒感覺到記憶體的出現,有點奇怪。來之前菲利普檢索了一遍報警信息裡的關鍵詞,但一無所獲。”
翔太郎的眉頭一直沒松開過,這件案子從頭到尾都有些詭異,他們來的早一點,聽現場的警察們說,原本他們以為是簡單的/兇/殺/案,可不管是案發現場還是别的地方都沒檢測到任何除了死者以及川原彌外的生物信息。
一開始警察們也認為兇手可能就是賊喊捉賊的川原彌,但川原彌的精神狀态非常不對,完全無法對話。等監控組那邊排查完後,發現她有非常充足的不在場證明,也就是說她确實是無辜的案發現場第一發現者,案件與她無關。
最後,在确認邏輯鍊無法閉環的情況下,他們聯系了特狀課并封鎖了現場,安撫了川原彌後耐心等待專員的到來。
“若菜的儀器也一樣沒有感受到這裡有怪人的波動,我們來的時候也确認了。隻能讓綱吉的超直感試試判斷一下情況了。綱吉,你現在有什麼感覺嗎?”
新一喊住了在周邊轉圈的綱吉,剛踏入警戒線的時候綱吉也沒有什麼感覺,但在接近别墅的時候他腳步一頓拿出了武器,他感覺自己的超直感一直在報警,提醒他要注意。
所以剛才他一直在周圍行走,試圖找到讓超直感報警的方位。
“還不行,太籠統了。靠近别墅我就感覺不對,具體為什麼隻能深入别墅。”
綱吉搖搖頭,超直感并非是什麼指定時間段預知技能,他更類似于一種奇異的第六感,現在他能感受到的僅有危險和有什麼東西在威脅他們的安全,除此之外什麼都沒有。
正好這個時候,川原彌吃完了最後一口三明治,臉色紅潤了不少。亞樹子和若菜确定她情況比較穩定後,決定喊來所有人聽她講述當天晚上到底發生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