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教她動不動就把自己的手放到别的男人手裡的啊!該死的禅院家!可惡的傑!
偏偏他嘴裡不依不饒,轉向夏油傑時語氣拽得不行:“給老子道歉!”
“……”沒有正眼看五條悟的禅院雛枝以為自己又被他讨厭了,失落的情緒不加掩飾地浮上她冷冰冰的面容,說話語氣也回到先前硬邦邦的狀态,“抱歉。”
“哈?”
五條悟覺得她的道歉莫名其妙,大腦飛速運轉後得出結論後更加不爽地質疑:“你幫他道歉?你們什麼時候關系這麼好了?你不是才和我表白嗎?”
看戲二人組無語。
“雛枝,五條就那樣,你别在意。”家入硝子出聲打斷了兩個一點不懂溝通美學和社交常識的兩個人。
也不知道是不是錯覺,家入硝子總覺得好相處的雛枝開始變成“笨蛋”了,或者說之前難接觸的樣子讓她沒察覺到雛枝竟然是個社交白癡?
“還有你,悟。”夏油傑一把拉過快要貼到禅院雛枝身上的五條悟,“别總欺負雛枝啊。”
五條悟深覺自己被污蔑,不服氣地對着夏油傑舉起自己的手,手心直怼他的眼前:“你說老子欺負她?明明是她先非禮我的诶——”
“想要預演門票直接說不就好了,你看……”夏油傑朝禅院雛枝的手背揚了揚頭,示意五條悟看過去,“你把雛枝的手背都打紅了。”
禅院雛枝一本正經:“沒關系,是我先非禮五條同學的,五條同學沒有錯。”
“她說沒關系,可以放開我了吧?”
夏油傑沒理他,朝禅院雛枝說道:“雛枝不希望我們去嗎?”
聞言家入硝子賞了夏油傑一個眼神,終于問到重點了。
這個時候怎麼回答才能不被讨厭……
“雛枝,我們已經是朋友了。”家入硝子拍了拍禅院雛枝的肩膀,“朋友之間是可以坦誠相處的。”
所以你不需要再像以前一樣瞻前顧後,現在隻需要大膽的把自己想說的話都說出來就好了,雛枝。
“你想要我們參與到你的預演中嗎?”
你想要我們加入你的生活嗎?
肩膀上的手和硝子的話如同一劑定心丸,有效地掃清了瘋狂内耗的思緒。
“我希望……你們來看。”
家入硝子回應道:“嗯,我們會去的。”
“要帶燈牌嗎?”夏油傑記住了之前五條悟說的話,并且很在意。
耿耿于懷的五條悟再一次伸手:“門票呢?”
“還有燈牌一定要的吧,最好又大又醒目。禅院,放心吧,老子的燈牌一定是全場最強的。”他緊接着說。
“所以門票呢?”
“我沒有門票……”禅院雛枝茫然,“晚上八點也是五條同學說了之後我才知道的。”
夏油傑和家入硝子一起逼問:“所以……悟,你到底是怎麼知道的?”
“禅院,票呢?”五條悟什麼都聽不見,執着地伸着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