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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棒哦雛枝~”家入硝子捧着一束向日葵送到禅院雛枝懷裡。
包裹着花束的玻璃紙與歐雅紙成漸變色調,橙黃色的溫暖色調照在禅院雛枝的臉蛋格外朝氣,連帶着她死氣沉沉的雙眸都被襯得好似甜美的橘子糖果。
五條悟靜靜站在一邊,覺得嘴裡缺了點滋味,不知從哪裡摸出來一根橘子味棒棒糖,想都沒想塞進嘴裡,并不安分地把糖果從左腮推到右腮,沒幾秒鐘又抵回口腔中間。
咔啦咔啦的聲音不大,但架不住五條悟幾秒鐘就來一下。他們本來就站得很近——小小的休息室大抵是和名氣挂鈎,他們路過其他人的休息間都要比雛枝這間大上不少。
夏油傑嫌棄地推了推五條悟:“你好吵啊,要發瘋去那邊。”
他指了指放垃圾桶的角落。
然而五條悟沒有像平時一下和他拌嘴,墨鏡遮蓋了他的眼神落點,夏油傑順着他腦袋的方向看了看,是硝子和雛枝那邊……哦,向下了一點,他在看花嗎?
夏油傑感到一陣惡寒,又把他往一邊推了推,不想聽他用糖果觸到牙的撞擊聲。
“真是為雛枝的未來感到擔憂啊……”夏油傑小聲感歎。
五條悟這時的聽覺倒是敏銳起來,他咬碎了嘴裡的糖果,含糊不清地問道:“雛枝的什麼?”
“雛枝的歌好聽。以後粉絲會越來越多吧,喜歡雛枝的人也會變多……真不知道這樣的雛枝最後會和誰在一起呢。”夏油傑話說得陰陽怪氣,意有所指。
“哦。”五條悟不甚在意地點點頭,狂妄的自稱又冒了出來,“她不是喜歡老子嗎?”
“……”
完全沒提起雛枝喜歡誰的夏油傑憐憫地看了一眼不自知的五條悟,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