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他一眼看穿秦舞的小心思一樣,秦舞也同樣看穿了他的小心思。
顔色美麗的女子的确容易得到男人的好感,劍中之□□号也足以讓任何一個劍手動心。
但他斷浪差了點運氣,不是獨孤一方的親子,他自信能将那絕世劍法發揮地淋漓盡緻,壯大無雙城!
聽了斷浪的話,秦舞心虛地移開了視線。
房門被輕輕叩響,翠薇輕軟的聲音傳來。
“浪少爺,秦公子,奴婢準備了些酒水點心和小菜現在便用嗎?”
“嗯,端上來吧。”
斷浪應了聲。
“我不是說我不吃嗎!”
秦舞盯着端上桌的琳琅菜色兀自嘴硬地說。
“你不肯賞臉就算了,我可是在外奔波餓了一天。”
斷浪本來就坐在桌邊對着秦舞,翠薇布好碗筷後他提筷便吃,當真不再理會秦舞。
“這燒雞味道真是不錯!這菌菜也很是爽口!”
秦舞躺床上大半天本來不是很餓,眼見斷浪在一旁聲色俱唱,飯菜香味撲鼻,她開始不住吞咽口水。
“阿武你若不吃我便不給你留了啊。”
斷浪帶着笑意揚聲說。
“既然你如此盛情,那本少爺就恭敬不如從命了。”
秦舞端着架子,不甚在意地坐到桌前。
“真香!”
秦舞夾了口菜扒飯時喟歎地說。
“來!多吃點!”
碗裡多了隻雞翅,擡頭時斷浪又夾了隻過來。秦舞見怪不怪地吃完了,一隻雞就兩隻雞翅,秦舞猶愛這一口,身邊的人都知道也格外偏寵她,桌上但凡有燒雞這道菜雞翅就是秦舞的專屬。
“怎麼隻吃一碗飯就不吃了?”
斷浪見秦舞放下了筷子好奇地問道。
“我看無雙城有很多流民小乞丐都吃不飽飯,我亦不想飽食。”
“這我知道,流民是外來逃難到無雙城的,年紀小的乞丐是城主府罪屬之後,義父感念稚子何辜,留下了他們的命。”
斷浪事不關己地說,阿武好像很是在意他們,還為他們節食,倒是怪哉!
“斷浪你現在是城主的義子,你可不可以為他們向城主求個情給他們一份差事,讓他們吃飽穿暖,不用受人欺辱。”
秦舞懇求地對斷浪說。
“阿武,每個人有每個人的命數,流民乞丐與我們何幹?這些事讓别人去操心吧。”
“我就是你口中的别人!無雙城百姓疾苦你怎能坐視不理,明明你在城主面前說一句話就可以幫主他們,你為什麼不願意?”
婦人之仁!
斷浪努力壓下心頭的不快。
“這段時間我們怎麼總是在争吵?以前你明明不是這樣的,現在為何總是激怒我。阿武你變了!”
秦舞氣得扭頭呼出一口郁氣,終是氣不過,轉頭對斷浪說出了剛剛憋在心裡的話。
“你才變了!你怎麼變得這麼冷血無情!我都感覺自己不認識你了!你是不是帶了人皮面具冒充的!還我正直善良的斷浪來!”
越說越氣,秦舞屈指向斷浪臉側襲去。
斷浪截住秦舞向他臉側襲來的手腕,另一隻手也按住了秦舞的胳膊。連番被制,秦舞氣急起身,翻身騰躍卸去了斷浪對她的控制,然後又沖他撲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