衙衛也打量着跟在捕神身側的秦舞,用眼神詢問着捕神這人的來曆。
“這是秦武我在路上碰到的,說是要托衙門尋人,千嶼你來安排吧,我去見總督。”
龍騰把跟着他到衙門的秦舞交代給衙衛後就準備往内堂走。
“欸!龍騰大哥你真的不考慮收我做捕快啊?俸祿可以再商量嘛,我真的很厲害的!”
“千嶼,你來安排。”
拂開秦舞從身後拉着他身上鐵環的手,龍騰朝一旁的衙衛千嶼發話。
千嶼扶住秦舞的肩膀攔住了她,把她往相反的方向帶。
“小兄弟也想當捕快是吧這是得先考核的,捕神現在有事忙完了會來找你的。”
秦舞點點頭,自信地看向龍騰。
“那我先考核去了,龍騰大哥你早點忙完來找我啊!”
自來熟地單手攀上千嶼的背,秦舞跟他搭着話。
“咱們府衙給捕快的俸祿怎麼算的啊,管吃住不?千嶼大哥通關系再幫我找個人呗。”
“好說都好說,秦兄弟這邊走。”
千嶼攬着秦舞也往内堂走,隻不過走的是與捕神相反的回廊。
“捕頭,有個小兄弟想來咱們府衙當捕快,還是捕神帶回來的呢。”
“捕神帶回頭的?我看看?”
被千嶼喚作捕頭的男人約莫四旬的年紀,一雙眼睛十分老道,此時正在給一排身着公服馬褂的衙衛訓話。
他也身着公服,隻是顔色制式很不一樣,一看就知道不是一個等階的。
秦舞昂首挺胸的接受捕頭的打量,十分自信。
對面一排的年輕捕快也好奇地打量着捕神帶回來的人交頭接耳。
捕頭圍着秦舞踱步走,秦舞絲毫不懼地迎視着他嚴厲的目光。
捕頭越逼越近,兩人額間的距離不過一寸,秦舞微昂着頭,不服輸地與他對視着。
時間仿佛在兩人之間的對視中凝滞,千嶼和一排年輕衙衛大氣都不敢喘。
眼睛越發地酸了,這還要考驗多久?
秦舞輕咳一聲,脖子後仰做出要咳痰的動作,捕頭臉色一僵,惡心地率先轉開了頭。
“你小子有種!”
“謝捕頭誇獎!那接下來您是不是要考校我的拳腳了。”
秦舞笑得極為張揚,不按常理出牌的樣子着實讓人牙癢癢。
“是要考校一番,想當捕快不但要有足夠的定力還得要有一定的武藝,就讓咱們衙裡武功最差的千嶼來與你比試一番吧。”
被點到名的千嶼瞪大眼睛伸出食指不可置信地指向自己。
“捕頭,我什麼時候成衙内武功最差的了,我————”
“好了,再廢話天都要黑了,待會兒還要去換巡邏的弟兄們呢,快點!”
千嶼的話被捕頭打斷,一口氣上不去下不來,頗為不滿。
“千嶼兄,咱們點到即止。”
秦舞垂首抱拳,衙衛們瞬間散開,中間馬上就被騰出了場地。
等千嶼抱拳回禮後,捕頭發現秦舞身上的氣勢馬上就變了。這小子有點底子,看來他的得意門生要吃點苦頭了。
“請!”
“請!”
兩人都謙讓着等對方先出手。
秦舞擡眼間就擺好了起手式,幾乎是千嶼一動身,秦舞就擡掌攻了過去。拳掌腿中她掌法最差,腿法略強些,練的最多用的最厲害的是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