斷浪眼神晶亮,面色發急地催促到。
“阿武你快點啊!”
秦舞難得腼腆地側過身體面對斷浪。
斷浪滿眼期待地看着她,秦舞想起上次那個急促奪走她呼吸的吻,掰正斷浪的腦袋閉上眼視死如歸地噘嘴撞了過去。
第一下撞在了斷浪的嘴角上,秦舞悄悄睜開眼看斷浪,斷浪挑挑眉示意她盡管放馬過來。
秦舞豁出去了,她雙手推上斷浪的胸膛将他抵在金龍椅上将自己整個人的重量壓在斷浪身上,面色發紅地說。
“我要開始了,喘不上氣就跟我說。”
斷浪帶着笑意輕嗯一聲,秦舞将頭壓下,嘴唇急躁地胡亂在斷浪下巴上蹭。
真是毫無章法啊。
斷浪捧住秦舞作亂的頭,聲線缱绻。
“我來教你。”
斷浪五指插入秦舞墨涼的後腦勺,那束好的長發被扯散開,如墨的發絲垂下将兩人的視線縮小至彼此鼻息之間。
明明都是唇瓣,但斷浪的似乎更有技巧把對方親得面紅耳赤。
研磨,輕咬,追逐,嬉戲,糾纏,周而複始,每一次觸碰都帶來火熱的碰撞。
一吻停下,兩人皆喘息着望着彼此,斷浪捏着秦舞滾燙發紅的耳軟骨把玩,嗓音低沉喑啞,誘惑得張嘴。
“再來試試?”
秦舞更加壓緊了斷浪,用他方才教得方法一遍遍實踐。
兩人交纏的氣息越來越火熱,秦舞這次似開竅般看明白了斷浪眼中的情感。
周身溫度不斷升高,兩人的胸膛皆不斷起伏呼吸稍亂,眼中水光潋滟盡是動人之色。
“怎麼停下了?”
斷浪疑惑不滿地看着面色發紅的秦舞,按在她後腰的手輕輕施力下壓的同時頭微微上揚索吻。
秦舞偏了偏頭,那一吻落在了嘴角。
“斷浪,我是你的摯愛嗎?”
斷浪的悶笑聲從胸膛中震顫着傳遞給身上的秦舞,滿眼溫柔與深情。
“不然呢,我做的難道還不夠明顯?”
秦舞安心地斂眉,兩人額頭相抵。
“很明顯,我已經感覺到了。”
斷浪深情地喚着秦舞的名字,今天過後天下會和摯愛他斷浪都将牢牢攥在手裡了。
“斷浪,…………”
“你—你說什麼?”
秦舞的一句話讓斷浪感覺腦海一震猶如當頭一棒,又如同被兜頭澆了一桶冰水遍體生寒。
她語氣平靜全然不複之前的動情,她說。
“拿我的血來祭火麟劍吧。”
聽到秦舞又重複了一篇那錐心之語,斷浪擁着她的手越來越緊,然後忽然推開了她。
他面沉如墨低吼道。
“你瘋了!劍貪的幾句胡話你也信!火麟劍有沒有邪氣,會不會惑人心神我作為火麟劍的傳人我會不知道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