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後袁鋒就被那黑衣人推了進去,他踉跄着差點摔倒。
另外一個尖銳的聲音響起:“大膽,見了公子竟然還不下跪!”
袁鋒聽了忙撲通跪下哆哆嗦嗦道:“小人,見過公子。不知公子綁小人在此是為何?”
“大膽!”
一道慵懶的聲音響起:“哎,别吓着袁鋒。”
袁鋒聽見這聲音吓得連連磕頭:“世……”
那人藏于屏風後,打斷他的話:“眼下已不在府中,袁鋒莫要拘束,可同飛雲一同喚“公子即可。”
袁鋒隻能隔着紗模糊瞧着些影子。他戰戰兢兢地說:“是,公子。不知公子召見小人,可為何事?”
“召見?袁鋒,你可真會給自己臉上貼金!”尖銳的聲音再次響起。
“飛雲,休得無理!莫吓到袁鋒。”
飛雲撇了撇嘴道:“公子……”
“住口!”
飛雲便不再言語。
過了半晌,那人緩緩開口:“讓你辦的事,你辦的拖拖拉拉的,眼下要逃跑竟差點被人抓住,袁鋒,你說……該當何罪!”
袁鋒吓的磕頭求饒:“公子,我……我并非是逃跑,是帶我家娘子回鄉幾日。”
“哦?那本公子是錯怪你了?”
袁鋒冷靜下來道:“不敢。”
飛雲的聲音傳了過來:“來人,帶下去,關在柴房中。”
一人進來,押着袁鋒帶了下去。
等人都下去了,飛雲湊近道;“公子,你何不直接叫屬下殺了那袁鋒?為何還要留着。”
那位被他喚作公子的男子,拿起一杯茶,慢悠悠的喝了一口後道:“不,不,不,如今那許清月發現了袁鋒,殺了他,确實可以一勞永逸,但……那輕雨尚還在她手中。”
飛雲想了想道:“這有何關聯。”
那公子輕笑出聲道:“你啊,就是不如飛松聰明些。”
又說,“本公子留着他,自然是有好戲要看。我要讓那袁鋒親手殺了輕雨,這樣他就能沒有後顧之憂,能徹底為我所用了……”
“還是公子高明,那袁鋒到如今也不知是公子派他去陷害許桉然的……”
飛雲見公子的眼神淩厲,他自知說錯話,吓得忙跪下磕頭道:“屬下該死,屬下該死……”
飛雲的頭磕破了,重重的磕在地上,鮮血淋漓。
“夠了,你以後要謹言慎行,不然以後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飛雲誠惶誠恐道:“多謝公子提點。”
“行了,那袁鋒關個三五日就讓人放了,此事要做的隐蔽些,切莫讓他瞧出端倪……”
“是,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