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許願同學,你們優生真應該好好惡補一下生理衛生常識,之前我看新聞,說有兩口子,學曆都是博士,倆人結婚幾年沒小孩兒,結果去醫院檢查,我#靠,嘴兒都沒親過!真是造孽啊!”
夏許願的臉又一次肉眼可見的變紅,他強裝鎮定:“剛才你不是親我了嗎?我親過嘴,和他們不一樣。”
徐星峙順水推舟:“對啊,我就是擔心你和他們一樣,所以要教你點知識嘛,接下來,你想不想安慰一下自己啊?”
夏許願用拳頭錘了幾下徐星峙的胸口,心道這人今晚上怎麼能流氓成這樣,他道:“不想也不會,你給我起開!”
徐星峙眼珠子瞪得溜圓,難以置信:“什麼!你十八了诶,十八歲都沒自己那個過?”
夏許願“啧”一聲,心道又不是誰都愛幹那檔子事兒,沒那個過很可恥嗎!?
他從懶人沙發起來,一個健步躺上床拉過被子翻身就睡,也不理徐星峙。
徐星峙心道自己這破嘴怎麼老愛瞎說啊!男人嘛,誰喜歡别人說自己不行?他剛才問夏許願十八了都沒自己那個過,不就是側面在說夏許願不行嗎,這誰聽了不生氣!
他輕手輕腳走到床邊,用手指戳了戳夏許願瘦削的後背,讨好道:“多多?夏多多同學?你别生氣了,我不說了不說了,我們繼續玩兒遊戲好不好?”
夏許願這才轉過身,道:“别老玩兒遊戲,考體大對視力有要求。”
徐星峙将下巴抵在床邊,看着夏許願悶聲道:“遊戲不讓玩兒,那個不能說,我現在睡不着啊。”
夏許願緩緩開口:“弄那個,很舒服嗎?”
徐星峙‘啊?’一聲,沒想夏許願會這麼問:“是挺舒服的,你要不試試?我可以幫你,反正我倆十八歲了,弄下不犯法的。”
夏許願問道:“你幫别人弄過沒?”
徐星峙知道夏許願有潔癖:“沒有沒有,你放心,要不我發個毒誓?”
夏許願将頭蒙在枕頭裡:“這個就不用了。”
徐星峙上#床,把被子掀開一個縫兒,輕輕撩開夏許願的衣服角,雪白似玉的腰透在白熾燈下無比誘#人。
他之前不是沒看過夏許願,但今天這氛圍,這滋味兒,尤其不一般。
一個男孩子,腰怎麼能如此細如此白。
他把手伸進目的地,夏許願忍不住攥緊了被子,徐星峙知道他很緊張,一邊動作一邊輕聲道:“還記不記得我第一次學騎自行車,那個時候我很笨,家裡人沒一個有耐心教我,你知道了就推着自行車過來和我說:‘阿峙,我來教你吧,你不用怕,我不會讓你摔的’,所以.......我現在也會幫你,你别怕。”
夜晚的交流以夏許願沉沉睡去結束,放松後迎來的就是小月考。
這次月考,整個高二都考的不錯,九個班的班主任難得同時在辦公室裡喜笑顔開說成績,其中李語今的理科二班在衆理科班中平均成績最好,趙纖纖非要讓李語今給大家夥說說教學經驗。
李語今表面‘哎呀,都是運氣好’,内心早就高興飛了。
這次月考二班卷的非常有水平,夏許願和黃蓮曉并列全年級第一,徐星峙文化成績雖然在班裡仍舊吊車尾,但好在進步明顯,也沒怎麼拖班級的平均成績。
一切都讓他這個班主任很有面子,因此一改小氣巴拉的性格,分享道:
“我覺得學習就沒有不苦的,孩子們抱怨苦咱們就心軟?大錯特錯!我們要讓他們更苦一點,他們就不會再抱怨苦了,孩子都是聰明人,懂得審時度勢,當抱怨苦就越苦的時候,自然閉嘴了。”
趙纖纖聽完不太贊同,她有些擔憂:“可逼急了自#殺或者出現心理問題怎麼辦?我覺得還是要适度,雖說快樂學習是不太可能,但适當放松放松也蠻好的,比如這周六,我聽說學校準備讓高二集體研學,親近大自然,就很好啊。”
“集體研學?!”李語今感覺自己耳朵出了問題:“那些校領導...”
他避開其他班主任小聲對趙纖纖耳語:“那些校領導腦子是不是有毛病啊?真是不懂人間疾苦!他們不下一線教書就是輕松,要求成績的時候開大會開小會開不停的會來逼我們老師,現在又要浪費時間去研學?有這個功夫多讓學生做幾套卷子不好?”
趙纖纖立刻做了個噓聲的手勢,讓李語今快别說了:“老李,這種不利于團結的話别說,而且去就去呗,聽說這次研學,校領導會重點考察每位班主任的活動組織能力,和你評省優秀班主任直接挂鈎的。”
上課鈴響。
李語今拿着生物課本春風滿面走上講台,樂樂呵呵宣布喜訊:
“同學們,告訴大家一個天大的好消息!”他興緻勃勃道:“學校決定本周六組織高二集體研學,是不是很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