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非笑的狼耳柔軟又有韌性,上面還附有一層細膩的絨毛,耳根處溫熱又敏感。
牧非笑不知不覺就靠在了洛晚晴的懷裡,眼尾泛紅,渾身酥麻的感覺讓她緊抿着唇倔強着不肯出聲。
洛晚晴看着她這副模樣愣了愣。
她一向喜歡柔軟可愛的東西,不然也不會在發現牧非笑有狼型的時候,對她容忍度又高了幾分,甚至允許對方吸自己的血。
但眼下看到牧非笑的這副模樣,洛晚晴便又想到每次這人因為獸性而難耐時的低聲呢喃。
胸口像是被什麼熱水灌注了似的,又漲又滿的,還散發着一股灼人的熱意。
手指不知不覺便挪到了牧非笑滑嫩的下巴上了,拇指也不自覺搭在牧非笑的唇角。
洛晚晴睫毛顫抖的愈發厲害。
“就在前面了。”陸明遠的話忽然打斷了空氣中奇怪的氛圍。
牧非笑唰的一下就坐直了身體。
洛晚晴覺得自己嗓子裡好像有點幹,便從空間中摸出一瓶水,打開後自己喝了一半,剩下的一半便被牧非笑要去了。
洛晚晴分明沒有塗口紅卻仿佛看見牧非笑将自己的唇印在了她的唇印上。
莫名的就好像有什麼東西在胸口撓。
“藏得可真深。”洛晚晴扭頭看向窗外。
這裡已經幾乎是位于這片荒山的最深處,繞過這座山後面仍舊是一座山,開發的面積有限。
“這一處都被禁止開發,旁邊有一支部隊駐紮。”陸明遠解釋說,“他們為了将這項研究藏起來,除了那個村子,周圍都沒有任何可以居住人的條件。”
“嗯?”洛晚晴忽的笑了笑,道,“這個唯一真的很讓人懷疑啊。”
陸明遠沉默了片刻道:“興許那個村子也是他們‘養’着的吧。”
為了給他們提供實驗體,或者說做一些見不得人的事情。
畢竟在末世降臨之前,各種制度還是很嚴苛的。
兩人正說着,陸明遠就已經駕駛着越野車來到了研究所的門口。
這研究所是真的荒涼,大概是嵌在了一座山裡,隻鑿出了個隻能供一個人通行的門,就連某生物研究所的名字也隻是随意的用炭筆寫在門邊上。
那電梯似的門上都垂落了枯草,整個研究所就這麼一扇門,如果不是陸明遠指路,在這荒山中不知道地方的人怕是都找不到。
“虧能你記得這麼偏的地方!”沈璃悠感歎一聲。
她從小就不太記路,也就是長大了接受了一些特殊的訓練,才勉強能通過一些别的手段來記路。
至于小時候經曆的那些,在她的記憶中是真的十分模糊了。
陸明遠上前兩步正要準備開門,卻臉色一變。
其他三人也是齊齊向後退了一大步。
原因無他,一個已經荒廢了許久的研究所,這門縫之間怎麼還會這麼幹淨。
這裡分明還經常有人進出的才是啊!
“是異人還是研究員?”洛晚晴覺得自己答應沈璃悠他們前來一探,隻收那麼點報仇真是虧大發了。
她迅速的思考,自己如果丢出末世十年後最新研制出來的手雷,以自己的速度是否能全身而退。
答案是可以,但有點懸。
陸明遠道:“根據我從爺爺那裡看到的情報,這個研究所的所有人都已經死了,無一生還。”
牧非笑眨眨眼,笑了:“所以說這裡面全都是異人了,你說那些還記得生前事的異人,還是異人嗎?”
沈璃悠道:“異人就是異人,哪怕他們具有一定的智慧。”
異人終究是不穩定因素。
“他們好像跟我們異能者也沒有什麼不同啊。”牧非笑像是随口一說。
沈璃悠皺着眉,直覺她這話說的不對,但她又沒能說出什麼反駁的話。
“我們怎麼下去?”沈璃悠幹脆換了個話題。
她沒有說是否還要下去,因為她們都知道,已經走到這一步了,眼見着資料就要到手,怎麼能說放棄就放棄呢?
隻是具體要怎麼在一堆智慧型異人的包圍下,順利的進入這個研究所呢?
牧非笑抱着雙臂,輕松道:“我随意。”
她現在的實力已經恢複了七八成,也就相當于七八級的樣子,這樣實力的确足以自保,但她是不會說出來的。
陸明遠沉思片刻,最終還是苦笑着搖頭道:“我手裡的研究所設計圖并沒有标注這裡還有其他的出入口。”
“隻能就這麼進去了啊。”洛晚晴說。
陸明遠走上前:“我走前面,大家注意保護自己。”
他最終還是覺得強行進入,不管底下有什麼,他們都必須要前去一觀。
那扇鐵門看似堅固,但陸明遠隻是用力踹了兩腳,就顫顫巍巍的倒了下來。
門口其實并不是電梯什麼的,畢竟在地下很難說不會遇到什麼意外。
所以門的背後是一截長長的樓梯。
這樓梯足足在地下延伸了數百米。
因為這裡隻是一個生物研究學術類的地方,所以倒并沒有安排很多攻擊類的設施,最多也就是安全門、隔離門之類的被動隔離和防禦設施。
這所研究所構建的十分簡單,從通道下去便是一條橫向的長廊,左右通透,隻是此處沒有一絲光亮,黑暗中隐約有着紅點閃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