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坐着的鎮遠大将軍心中冷笑着,腦中想着,“怎麼就不把貴妃給燒死呢?也好一了百了。”
皇帝開口表示一定會幫貴妃讨回一個公道來,這才讓李丞相安定下來,一場鬧劇自是結束了。
一下朝,皇帝就猛摔了一茶具,訓斥道:“太子呢?今日早朝為何不見?”
“回禀陛下,昨夜公主殿下說心慌受到了驚吓,太子一早帶着自己宮中的人去了秭歸殿中探望去了。”林濤又為皇帝添了一杯茶,小聲回道。
“胡鬧,宮中是沒有禦醫嗎,年年胡鬧,自己在太醫院學了半年有餘,難不成都學給朕了?太子也跟着胡鬧起來,對了,顧家那個小姐,有人不是說昨夜在兆泰殿見過嗎,傳她來見朕。”皇帝抿了口茶,這才平息了火氣,冷靜了下來,可是許久也不見身旁的有所回應,于是瞥眼瞧去,就見林濤神色慌亂。
“怎麼?你又要說些什麼讓朕發笑的話,難不成顧家小姐還不見了?”
林濤頓時叩首,聲音哽咽着回道:“陛下,昨夜奴婢就派人去請顧家小姐了,公主殿下宮中的人說找不到顧小姐了,奴婢怕告知陛下,陛下怕是就睡不安穩了,于是就沒說,誰知到晨間,公主宮中都沒有回信。”說完,就一直以頭锵地。
真真是被氣笑了的皇帝,一掌拍在桌上,冷聲訓斥道:“現在就給朕找,就是把宮翻個遍,也得給朕找到,找不到,讓公主……宮中的人都别見太陽了!”
“是。”
“你昨夜看樣子也是受不了不少驚吓,就趕緊梳洗一番,回房休息一會吧!”許長歌起身拉起顧言希,細聲安慰道, “昨夜裡發生的事情現在看來和你自是沒有什麼關聯,你好好休息就是,其餘的,有我和兄長呢!”
顧言希聽了許長歌的話,自是也放松了下來,随後就向着許長衡行了個禮,離開了房間,留兄妹二人相視無言了。
“兄長,宮中可有冷宮?”許長歌雖是口中這般問着,實則她心裡也是清楚得很宮中自打先皇起,就斷沒有冷宮這一說了,顧言希昨夜的遭遇看似不是假的,但是事實卻擺在眼前,哪怕是圈套,可如今這形式,也是洗不幹淨的。
“你也早些休息吧,一切有兄長在呢,不必如此費神。”
許長衡看似關心的話,卻是更加印證了許長歌的猜想,隻怕是倘若真要怪罪在顧言希身上,就算她兄妹二人連上顧家一同擔保,怕是死罪可免,活罪難逃啊!
許長歌低頭沉思片刻,剛想着轉身回寝殿休息,就聽見殿外的吵鬧聲,頓感不妙,瞧向許長衡,兩人神色均是凝重。
“公公,殿下身體不适,太子殿下在裡面和公主談心呢,您不如稍等片刻。”茉莉攔着想上前一步入殿的林濤,語氣懇切道。
“我可等不起了,若是陛下怪罪下來,隻怕茉莉姑娘的腦袋保不齊喽,還不快讓開。”林濤推搡着茉莉,出聲嘲諷着。
誰知茉莉拼死攔着,就是不讓林濤過了她這道坎,就在兩人焦灼之際,殿門由内打開了。
“參見太子殿下,公主殿下,給您二位請安。”林濤敲瞧着兩人一前一後地露面了,連忙收手,跪下請安道。
“到底是發生什麼了,林濤公公這般着急見本殿下。”許長歌瞥了一眼茉莉,嗤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