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avina,幹得漂亮!” 全壘打的Emmett朝我喊了聲
Emmett興奮得像是要原地蹦起來一樣,被Rosalie瞪了一眼,才稍微收斂些。
不知什麼時候站到附近的Rosalie,冷冷地看了我一眼,“炫耀。”
Alice快步地走到我身旁,雀躍道:“Davina,你的天賦進步了!”
“我想着試試,沒想到真的成功了。”心中的喜悅還是難以抑制。
雷聲在耳旁不斷炸響,雨勢也逐漸轉大,Edward在我身旁提起:“我先和你回去吧。”
我點了點頭,和他們道了别便跟着Edward離開,回到了Cullen家。
洗過澡後,換上了幹淨舒适的衣服,窗外的大雨絲毫沒有停下,遠處隐隐傳來雷聲。
走出房間後沒看見Edward的身影,看着他那敞開的卧室門,便走了進去。
踏進他的卧室後,才發現這麼仔細觀察他的房間還是第一次。
大雨砸在玻璃上,形成了一道朦胧的水幕,看着這三層樓的高度,不禁懷疑起自己剛才是怎麼有膽子往下一躍的?
将視線放回卧室裡那一整面放滿了的書架上,上面整齊的擺放着各種書籍,另一側則放滿了黑膠唱片和光碟。
靠近門邊的架子上,還放着一台老式的黑膠唱片機。
而窗邊擺着一張白色的躺椅,躺椅上随意堆疊着幾本書。
我随手拿起最上方的一本書,手指輕輕劃過有些泛黃的書頁,是《莎士比亞十四行詩》。
“Shall I compare thee to a summer’s day?
(我能否将你比作夏天?)
Thou art more lovely and more temperate:
(你比夏天風美麗溫婉。)
Rough wings do shake the darling buds of May,
(狂風将五月底蓓蕾凋殘)
And summer’s lease hath all short a date:
(夏日的何其短暫。)
…
When in eternal lines to time thou grow’st:
(你在我永恒的詩中長存。)
So long as men can breathe or eyes can see,
(隻要世間尚有人引用我的詩篇,)
So long lives this, and this gives life to thee.
(這詩就将不朽,永葆你的芳顔。)”
低沉溫柔的嗓音從背後響起,讓我心頭一顫,像是在詩詞朗誦般賞心悅目。
我轉過身,隻見Edward嘴角帶着淺笑,心中一瞬間的情緒波動像是被他捕捉到,伸手接過我手上的詩集,同時還遞來了一杯熱可可。
我輕輕握着杯子,杯中的溫熱和他指尖的冰冷瞬間讓我回過神來,低頭抿了一口,好像能掩飾内心的慌張一樣。
“想過你記性很好,但沒想到還能背的那麼流利。” 我擡眼看向他。
他低笑了一聲,似乎被我的話逗樂了,“也不是什麼都能記得,隻是最近在重新翻閱,所以記得更清晰,而且。。。” 他将詩集合上剛回書架上,語氣一轉,“除了記性好,我的視力也還不錯。”
好吧,知道你們的特殊性了。
我就這躺椅坐下,看着擺滿的書架,喝了一口熱可可,不禁好奇道:“那麼請問記性好,眼神也好的Edward先生,最喜歡喜歡哪些書?”
他側過頭像是在思考,片刻後笑着回道:“我以為你什麼都知道?”
随後見他側身拿起一旁的毛毯,蓋在我膝上,然後在我身邊坐下。
我順勢靠着他,“當然不是,畢竟有人告訴過我,他不是其他人,我又怎麼會知道其他人的事情呢。”
這話确實沒說錯,畢竟電影又不會把所有細節演出來,尤其電影裡的重點都在女主角身上,細想一下,所有知道關于他的事情,都不過是那幾句台詞。
身旁傳來笑聲,語氣依舊溫柔:“也許是因為我來自的那個時代,所以更喜歡文學,哲學還有音樂。”
我盯着窗外的雨滴,不禁想要了解他更多的過去,他親自描述的百年人生。
“那你還記得你最喜歡哪個時代嗎?或者是哪一年?”
我随口一問,卻沒想到他陷入了片刻的沉默。
“沒有。”
沒有?
片刻後的答案讓我頓時語塞,我原本以為他的答案會是人類的時代,又或者是離開Carlisle 和 Esme的那段自由的時光。
一句輕描淡寫的沒有,卻又好像訴說了這麼多年以來的無盡孤寂。
我低頭看了眼手中的熱可可,再次擡頭時撞上他那深邃的金眸。
“你知道我現在在想什麼嗎?”
他輕輕挑眉,但還是配合着我轉移起了話題,“什麼?”
“我在想,你能不能猜到我想回到哪一年?”
他低聲道:“2023?”
“我就那麼好猜?” 他笑了笑沒說話,我繼續說着:“雖然在這裡一段時間了,但還是會有想家的時候。”
“而且你也不完全猜對,還有另一年。”
他有些不明所以,我便自顧自地繼續說着
“2012。”
“2012年,我認識了一個和你很像的人。”
在那一年我認識了Edward Cullen這個角色,他陪我撐過了好長一段時間,而現在他切切實實的坐在了我面前。
“很抱歉讓你等了那麼久,或許這次我能替他向你道個歉。”
窗外的雨聲,伴随着他的話語,在我耳邊不斷的回蕩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