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擡起的右腿被木柯生牢牢抓住,硬生生的阻擋下了他這一擊猛烈的攻勢。
懸浮在空中的右腿被木柯生高高擡起,在原本的高度上又被木木柯生惡劣的擡高了幾公分。
被一個陌生男人在大庭廣衆下擡高腿,這令路擺感到了久違的羞恥。
他直視着眼前的男人,始終平靜的神情中終于帶上了幾分怒色。
這幾乎使得他本就一張瑰麗的面孔更加豔麗起來。
因為之前的一擊路擺幾乎用了全力,所以他現在是有些氣喘的。
微微的吐息因為極近的距離緩緩的噴酒在木柯生的臉上。
木柯生愣了愣,他看着這一張過近的面孔,第一反應卻不是避開。
他一向是不喜歡與人離的過近的。
更何況這種已然越界的親密距離。
是之前的異常狀态還沒消失嗎?
這到底是一種怎樣的異能,竟在不知不覺間影響他到了如此地步。
他審視着面前的這個人。
他似乎身體不太好,帶着怒色的面孔上因為先前的激烈運動染上了微微的紅色。
這抹細微的紅色照映在他的臉上使得他像初升太陽照映的雲彩般引人側目。
他好像不知道自己這副姿态有多吸引人一樣,盡情的展示着他的美麗。
雖然一個大男人用美麗來形容總是會令人感到不适。
但木柯生卻始終覺得他是美麗的,無論是在台下還是在在台上。
或許他叫少年上來的目的不單單隻是想讓他在這項實驗中第一個享受那非人的痛苦那麼簡單。
他好像被眼前的畫面蠱惑了般,情不自禁的抽出了那隻抓扶在少年肩膀的手,緩慢的想往少年動人的臉上摸去。
在即将撫上少年稚嫩面孔的瞬間,他卻又猛的停止了手上的動作。
像發條的機器一般。
在台下一衆罪犯或迷惑或憎恨的視線中,他明确感覺到了一道在敵意中又隐隐帶着殺意的視線。
有意思。
他毫無預兆的偏頭朝那股視線的方向看去。
一個頗有些年輕的男人不閃不躲的與他對上了視線。
是先前坐在少年身邊的人。難怪,木柯生輕笑了一聲。
隻看了一眼,木柯生便偏過了頭,将視線重新放在了被他挾持住的少年身上。
因為路擺的上半身在先前木柯生莫名的動作中早已被他松開,所以在察覺到木柯生的身體逐漸向自己貼近後,路擺毫不猶豫的将雙手抵在了木柯生的胸前,使力将木柯生不斷靠近的身體向外推。
他這使力一推倒真的在木柯生猝不及防之下将他推離了幾個身位,還沒等他喘口氣,卻又猛的被木柯生拽住雙手往身後的牆壁上用力一抵,沒等他反應過來,身前就貼上了一具炙熱的身體,在這接連的刺激下他沒忍住悶哼了一聲。
身體與身體相貼,此刻他們之間的所有空隙好似好似都被填滿。
在這過近的距離中,路擺勉力仰頭,想避免面貼面與木柯生對上的尴尬。
但他不知道的是他在這略顯暧昧的情況下的不經意躲避動作,反而暴露出了他本身脆弱白皙的脖頸。
脖頸間微微凸起的喉結随着他的仰頭顯得更加明顯,随着主人的微微喘氣,這凸起的喉結也微微的移動着。
在此情此景的忖托下竟無端的顯出了幾分性感。
他好像不知道在這種有些微暧昧的情況下做出這樣仿佛示弱的動作倒更容易增加他人的淩虐欲。
不過木柯生雖自诩不是一個好人,但這種強迫人的事他是絕對幹不來的诩不是一個好人,但這種強迫人的事他是絕對幹不來的。
路擺的雙手僅僅是被木柯生一隻手就牢牢的禁锢在了身後。
這幾乎使得他在感到恥辱的同時也感到了些微的不甘。
他攥緊了拳頭,雙手用力的掙了掙,卻還是無法擺脫那結實的屏障。
“系統,為什麼我和反派戰力懸殊這麼大?”
他幾乎帶了些不甘的問道。
「經系統檢測,當前階段為反派木柯生的巅峰時期,而宿主是經過一定削弱才成功進入的任務世界,所以……目前反派木柯生的戰力為宿主的 10 倍,請宿主認清現實,不要硬剛。」